“大哥!”
“老爷!”
“家主!”
薛家之人纷纷出言,现在薛天义已经占据上风,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那贼道士给擒下,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薛天仁要让两人住手。
“嗯?”
薛天仁不悦的朝着众人扫视了一眼,眼神威严而霸道,众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声音也逐渐小了下来。
“晚晴,你过来!”
不理会圆空与伺佛疑惑的眼神,也不在乎张正道略带笑意的眼神,薛天仁直接呼唤晚晴。
晚晴此刻心已死,双眼无神,状若死去,她并没有听到薛天仁的命令,依旧呆呆的立在原地,此时,她万念俱灰,新婚之夜,丈夫撇下娇妻参军而去,原本以为他会得胜归来,可等来的却只是噩耗。
并不是说晚晴对薛刚的感情有多么深,同样姓薛,她不过是薛家的旁系,嫁入薛家嫡系也不过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往深了说,就是加深两家的关系,能够让旁系能夺得更多的话语权和利益,说穿了她只是一件商品。
而且在古代,女子一旦嫁入男方,丈夫就成为了他此生的唯一,试问一个弱女子在夫家里,没有了丈夫的庇护,她将如何度过自己的后半生?一想到这里,薛晚晴就觉得余生无望。
“薛晚晴!”
见薛晚晴毫无动作,薛天仁暴怒,当即大喝一声,声若炸雷惊醒了薛晚晴。
“父亲大人!”
薛晚晴迷茫的看着薛天仁,眼神哀痛无比,可薛天仁对此视而不见,喘了几口粗气之后,直接问道:“这贼道士可是你当日所说卧龙观的道士?”
听到薛天仁的话,薛晚晴的眼中出现一丝慌乱之色,不过她很快就明白,薛天仁肯定要找张正道的麻烦了。眼神就变得决绝,她抬起头直接看着薛天仁说道:“不是,不是他!”
薛晚晴毕竟是个普通女子,她不是宫廷深处那种善于勾心斗角的宫妇,脸上的慌乱在薛天仁这种老油条看来,就是承认!
“哼,不知廉耻,看来我今天不拿出家法,你是不会承认了!”
薛天仁怒目圆睁,当即让仆人将薛晚晴给带往了薛家祠堂,仆人严格执行着薛天仁的命令,不论薛晚晴如何哭喊,强行将她带了下去。
“将这个狗道士也一同带走。”
随后薛天仁继续说道,眼睛直直的看着张正道,张正道微微一笑,也不抵抗,被两名薛府仆人给押走了。
无道有些心急,想要出手,却发现了张正道正对着他悄悄摇头,于是赶紧停下了脚步,略微思考之后,直接离开了薛府。
如今的薛府内,除了薛家人和薛家的仆人外,只剩下伺佛和圆空了。
“两位大师,今日之事还望你们替薛某保密。”
处理完张正道和薛晚晴之后,薛天仁恭敬的朝着伺佛和圆空行礼。
“施主安心,出家人从不乱嚼舌根。”
伺佛平静点头,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好打听。
“施主自便,老衲也该回寺了,不过老衲还要说一句,如此小人,施主可千万不能手软,否则恐有后患!”
圆空与张正道有旧,再加上他的小肚鸡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张正道,所以想借薛天仁之手除掉张正道,这样的话,如果赤地要追究,那也是薛家人来承受,自己可以抽身事外!
“在下受教,对于敌人,我薛家从不手软!”
薛天仁眼中闪过一抹凶意,看得圆空都有些胆寒,不过更多的是窃喜。
“如此,那小僧就先告辞了。”
伺佛也适时开口请辞,在留在此地也毫无意义,血云已成,完事已定,除非神仙降临,否则谁也无力回天。
“天义,你替我送送两位大师,对了,舟车劳顿,不能亏待两位大师,你知道了吗?”
薛天仁点头,吩咐了弟弟薛天义一句后就直接前往了薛家祠堂,薛天义是个直肠子,他此时恨的是张正道,所以对伺佛和圆空都礼待有加,一直将两人送出了薛府后再折了回去。
薛家祠堂内,薛晚晴跪在地上,眼中有后悔、有愤怒,最后统统化做了无奈,她偷偷看向张正道,却发现张正道一脸云淡风轻,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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