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南方过早的降下今年的初雪。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茫茫雪景如一副绝美的山水画,与千年后的景色相比判若云泥。

陈深正在书房与麾下四将商议士卒的划分,萧摩坷统帅一千士卒组成步兵,练习近身白刃作战。尤俊达统帅五百兵卒组成弓弩手,练习远程杀敌。

至于骑兵,张宪表示,军中马匹严重不足。要想真正发挥骑兵的优势与威慑力,至少需要扩充到五六百人。

只是正值战乱,马匹跟粮草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徐璒的手下这段时间四处奔波,也仅仅买回了四十多匹战马。加上之前的缴获的隋军马匹,军中马匹也不过才百余匹。

马匹不足,陈深也只好让张宪在军中挑选三百多人,轮番练习骑术跟冲锋阵型。

剩下的一千两百人,穆桂英提议。从中抽出两百身手矫捷的士卒组成斥候、探马,平日练习攀岩、隐匿之术,作战之时由于收集、打探情报。另一千人由自己亲自统领,当做陈深的近卫军,平日负责保护陈深的安全。

一番商讨,部队的规划算是敲定了。唯一让陈深发愁的是骑兵,一百骑兵除了能凭着机动性打打游击战什么也做不了。真正上战场别说正面冲锋,稍多点步兵都能瞬间将其围杀。

“禀告太子,城门外传来消息,说是有二人自称衡州司马任瑰与都督王勇率部前来求见”正在陈深为马匹发愁的时候,门外守卫突然来报

“任瑰?王勇?”

听到这两个名字,陈深在脑海中存量的记忆力死劲回想。至于想起了这二人。

要说这二人是谁,得看你怎么看。历史中这二人就像一粒沙弥,扔进长河中连个浪花都砸不出来。但是在时在一众大神还未出世的隋唐之初。这二人在南陈朝廷中拥有不小的势力。

任瑰,南陈镇东将军任忠之侄。有意思的是他伯父任忠并不见多有多忠,他这个任愧倒是不鬼。即便隋朝被灭,各地皆降的情况下仍然劝都督王勇率部凭借岭南抗拒隋军。可惜王勇转头就降了隋,导致他愤然弃官,不肯为隋朝效力。直到李家举兵反隋才来辅佐。倒是南陈无数不多的忠臣。

王勇,屡力战功,一路升至镇南大将军、大都督。隋攻陈时,发兵斩杀了麾下各地持观望态度的刺史、太守,后一同统率他们的兵马,凭长江拒守。直到南陈灭亡才率部投隋。

总之一句话,他们二人是南陈的官员,是如今摇摇欲坠的南陈中手握兵马的大官!

陈深长期募兵,但南康周边人口比较有限,如今已经过了募兵的高峰,从最开始一天的一百多人到现在的十余人。若能和他们二人合兵一处。那就不仅仅是窝在岭南拒守,而是到了自己反攻的时候了!

“好啊,来的好啊,无疑是雪中送炭!本宫要亲自迎接”

陈深笑逐颜开的搓着手,命亲兵牵来马匹,准备亲自去城门迎接二人。

四将自然知道陈深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况且官职最高萧摩坷都一声不吭的跟在陈深身后,众人不会多说什么,都骑上马跟随陈深迎接二人。

五人直径登上城墙,城外此刻近数千兵马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待萧摩坷确认下首二人确实他们无疑。陈深立刻下令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

“王都督、任司马,天寒地冻,长途跋涉,让两位大人及众将士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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