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临每次开会都有个习惯,就是先让他的队员们轮流总结自己对案子的看法,然后他再汇总发言。

会议一开始,张晴晴就抢先汇报她昨天的调查结果,“陆队,我查过了,死者莫玲是个孤儿,她父母在她十六岁那年出车祸双双去世,然后她就辍学到俞市打工,家里也没有别的亲人可以联系。”

“她生前在环城南路的一家沐足店里做技师,我去沐足店问过了她的同事,她在出事前几天并无任何异常举动,在案发当天晚上她还在沐足店上班上到六点才如常下班。”

“莫玲没有什么朋友,平时也喜欢独来独往,所以沐浴店里的员工对她的了解都不是很深,知道她出事了,那些人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似乎觉得她的死对她们而言是一件晦气的事情。”

“此外,据她的同事说当天下午,还有个与莫玲聊得来的熟客约了她外面吃饭看电影,其实她们店里的人都听得懂这其中的暗示,那熟客约莫玲出去就是想给她钱,让她进行特殊服务。”

“她们说莫玲当着她们的面没有答应那个熟客,不过背后有没有和那个熟客出去,他们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可惜莫玲的手机不见了,我找不到那个熟客的电话号码,而沐浴店的那些员工又都不知道那个熟客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只知道他是姓张的。”

“我觉得那个熟客有重大嫌疑,就让她们给我做了画像,这是那个熟客的画像。”

她说着就从自己面前的文件夹里拿出几张A4纸分发给大家看,那纸上面有一个男人的画像,圆脸,吊梢眼,薄嘴唇,戴着一副无框眼睛,一眼看过去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

她补充道,“这个熟客身高约一米七左右,中等身形,皮肤略白,本地口音,看样子大概三十岁,我觉得他挺符合凶手画像的。”

张晴晴说完,陆晋临立刻否定了她的想法,“他不会是凶手。凶手性格孤僻,社交能力差,经济能力差,所以他不会经常到沐浴店里沐足,更不会大胆到主动约沐浴店里的技师出去。更何况,他是一个性无能者,又怎么会想要与死者进行进行特殊交易?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张晴晴有些不服气地低声嘀咕道,“或许他就是想杀死死者才主动约她呢。”

虽然她说得小声,但陆晋临还是听到了,他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敲了几下会议桌的桌面,严肃地说道,“凶手的画像,我已经明确地给了你们,所以请你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作任何无谓的猜测。”

然后他举起了张晴晴给他的那张A4纸,对着所有人说道,“这个人虽然不是凶手,但他或许是唯一了解死者莫玲的人,所以尽快找到他,并带他回来协助调查。”

他说完这些话后看了一眼郭风明,示意他接着说说自己的调查结果。

郭风明立刻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我去查过死者手机号码的通讯记录,发现她平时并没有频繁联系的人,通讯记录里的那些联系号码都是推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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