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罗兰上前,一把拽住舒茵的头发,逼着她将脸抬起来,“看看这张脸,和你贱娘都是狐狸模样,就知道勾*引男人!”

舒淮绥抱着胸,笑着淫dang:“可不是,杨司令看到她一定口水都流了一地,就连传闻中不近女色的阎骁桀看到她都挪不动脚。”

柳罗兰一愣,“阎骁桀?”

“是啊,喏,看她穿着男人大衣、围着男人围巾,还换了护士服,能想象到这位阎王爷多暴力,棉旗袍被撕破了吧?你是去医院换的衣服吧,难道是人家玩弄后就这样把你丢出来了?真够丢脸的!”

舒淮绥走上去,一把按住舒茵,示意其他人松手,另一手一扯,将她的大衣给扯了下来,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都是消毒水味。

“这件大衣不是阎少帅的,是医院哪个野男人的?你不得了啊,一晚勾引了三个男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舒淮绥轻蔑的笑着。

二楼的舒嫣听到阎骁桀三个字立刻竖起耳朵。

今晚她和哥哥从混乱的杨家出来之前,一直没有找到杨艳玲,不知道杨家后院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人议论说杨司令奸了杨艳玲,她怎么都不相信。

杨艳玲说将父亲惯用的助兴药换成了高浓度的,同时,杨雄霸给舒茵吃的是高浓度的同一种药。

这样一对干柴烈火,怎么可能逃得掉?

不过后来自己哥哥说舒茵的确被阎骁桀带走了,她震惊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外界有没有人清楚?

“放开我,舒坏水!你们把我弟弟关什么地方了!”舒茵用力挣扎,怒喝道。

“呵,为了让他安心养病,不被人打扰,特意让他住在后院的柴房里了。”柳罗兰摸了摸自己卷曲的头发。

柴房?寒冬腊月的,柴房里就像冰窖一般,重病的弟弟还不得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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