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卫军上尉连长对切尔西阿姆·默克凶狠的说:“你,作为一个元首麾下的军官,责任就是是保护元首,而不是和元首搏斗,像你这样还和元首决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明白这道理吗?”
“道理我明白。只是一时忍不住,总以为元首也不能横刀夺爱不是?多丽丝是我的未婚妻,”切尔西阿姆·默克心里还是不服气,
“放屁,什么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吗?德意志都是元首的,只要元首需要,什么都可以奉献给元首,”话没有说完,上尉连长就骂旅长了,党卫军是希特勒最亲,最信任一支部队,也是权力最大的一支部队,随时随地可以逮捕任何人,党卫军的上尉照骂你野战部队的旅长。
“也包括女人吗?”切尔西阿姆·默克是死到临头不知死,弄不白明白的事,死也要弄明白:“当然啰,我已经输了,没有资格,在和元首争女人了,”
“当然包括女人,德意志的女人,财富,都可以奉献给元首,”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如果,元首看上了你的女人,你也乐意奉献?”切尔西阿姆·默克还有点不依不饶,总觉得自己是有理的一方,
“我会非常乐意,可惜我的老婆太丑,元首看一眼都没有过,”我明白了,说起这事上尉连长还有些伤感呢,
“我明白了,”德意志人全醉了,一个人独醒,才酿成今天的杯具啊,
“明白了就好,那是应该怎么向元首交代呀?”
“什么意思?”切尔西阿姆·默克听了这话,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戈林元帅的意见,希望知道自己的错误之后,来一个自我了断,”上尉连长说的很轻松,
“啊,”切尔西阿姆·默克觉得听到晴天霹雳,整个人儿都如同置身雨雾里,不知所措,想了想,觉得自己是做的过分了,该死了,反正多丽丝已经与自己无关了,没有牵挂了,就对上尉连长说:“好吧,反正,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女人也没有了,活着也是个累赘,给我一支枪吧,我自己做个了断,不用你们动手,”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动手吧,”上尉连长把一支手枪递给切尔西阿姆·默克,
老院长想冲进来,阻止儿子自杀,党卫军的队员们,死死地按住他,老院长痛苦的喊道:“儿子,你不能死啊,你还年轻,路还长着你,再说了,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想切尔西阿姆家族绝种吗?”
“爹,原谅孩儿不孝吧,还望二老节哀,过好自己的下辈子吧,不要再惦记什么后继有人了,儿子走了,这是活该,”
对这爷儿俩一唱一和,上尉连长极为不满:“你们啰嗦什么呀,这是给你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如果你不珍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如果我开枪,结局就不一样,你就是一个罪人了,”
“不要说了,我自己动手,”
“别儿子,刚才我叫你不要决斗,你不听。现在就听为父一回吧,去求元首放过你吧,他们是假传圣旨啊,”
“老家伙,你在妖言惑众,我先毙了你,唠唠叨叨的,”上尉连长从一个队员手里接过了一支MP-40冲锋枪,就要端起来瞄准老院长,
“别开枪,我有句话说,”
一个老妇人急匆匆地赶来了:“上尉先生,我是默克的母亲,我想满足儿子的最后一个愿望,”
“妈,你怎么来了?”
“儿子要被枪毙了,作为妈妈不该来吗?”妈妈叹了口气:“儿子,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妈妈替你去完成,”
人们立刻静下来了,他们想听听切尔西阿姆·默克说什么,
沉默,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切尔西阿姆·默克沉默突然抬起头,说了一句话:“妈妈,我想吃最后一口奶,”
声音很小,很轻,却如晴天霹雳,炸响在人们的心头,这是什么狗屁愿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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