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爹爹,府中事务我还是不想管。”

“凝宝儿……”

“爹爹,您无非就是担心以后女儿出嫁后掌不了家被欺负么,您也不想想,有你在,谁敢欺负女儿?”

商请月柔柔的笑了笑,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难道说爹爹不打算给女儿撑腰?还是说爹爹打算给女儿找个恶夫家?”

“怎么可能!”

一听说不给她撑腰,商谨言立刻跳了脚,“凝宝,爹爹永远是你的靠山,将来你的夫家若敢欺负你,爹爹定要把那家人打得满地找牙!”

商请月眸光暖暖,轻轻的笑着,“爹爹说得是,爹爹最疼女儿了。”

商谨言这才缓过神色,随即开心的笑着,“凝宝是爹爹的女儿,爹爹自然最疼凝宝。”

见商谨言没再提掌家之事,商请月暗地里呼了一口气,试探着道:“那爹爹先去休息休息,女儿也睡一觉可好?”

商谨言连连点头,才转身,便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又可怜兮兮的回头,“凝宝,府中中馈……”

商请月心里一咯噔,连忙出声打断,“爹爹,我头疼,想睡了。”

那表情,叫一个委屈,叫一个可怜。

“好好好,那你睡吧,睡吧。”

商请月见他带着两个丫头出了门,这才浅浅的笑出声来,竟这般带着笑意睡了下去。

而刚出了门的商谨言,一收商请月面前的温柔小意,冷冷的看了身后的两个丫头一眼,吩咐道:“来人,去叫管家来书房见我。”

一个小厮应声而去。

“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商谨言一拂袖,冷声对蝶儿跟沁儿说了一句后就去了书房。

书房里,年老的赵大夫站在一个男子的旁,那男子清逸俊秀,温润含笑的问道:“赵大夫,不知小姐可好?”

赵大夫温声道:“小姐就是身体虚了些,其它没什么大碍。”

男子别有深意的道:“不知赵大夫可看出小姐是否失贞!”

赵大夫闻言大惊,气怒道:“王管家,这话可是会污了小姐的名节的!小姐好好的,哪里会失贞!老朽半点没看出来!”

赵大夫口中的王管家轻轻笑了笑:“赵大夫息怒,我也是听老爷说小姐摔倒了,老爷担心小姐摔到……小腹,这才着我问问赵大夫。”

赵大夫缓了怒气,又脸色古怪起来,“摔了小腹,干贞洁什么事?”

王管家干咳一声。

赵大夫恍然,难不成小姐摔伤的不是小腹,而是女子的……

赵大夫红了一张老脸,尴尬的咳嗽几声,才郑重的道:“王管家且回老爷,小姐好好的,他的担心,多余了。”

说完,不自然的告辞而去。

王管家挑了挑眉,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吩咐道:“对陈少游的监视,收回来。”

“是”

不知哪来的声音应下,书房又恢复了宁静。

王管家垂首,等着商谨言。

不多久,商谨言跟商请月的两个丫头进了书房。

蝶儿跟沁儿忐忑的跪在地上,商谨言坐在书案边上,目光没有一丝感情的看着她们。

“说,为何小姐会孤身一人出现在朋来客栈,还哭得眼睛都红了!”

蝶儿跟沁儿颤着身子,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来。

商谨言的冷笑,“老王,把她们发卖了,连主子都伺候不好的人,留着何用!”

“是。”

一旁垂首不语的管家“老王”上前,就要带走二人。

沁儿跟蝶儿在对方的眼里皆是看见的惊恐,一旦发卖了她们,凭她们清秀的脸,恐怕去的地方最可能的就是红楼妓院。

二人把商请月救了唐凝、自己却待在之前那间房的事说了出来,又说了她前几日命她们去红楼要了媚药的事。

“老爷,这一切都是小姐吩咐的,奴婢二人只是听命于小姐的吩咐,请老爷不要发卖我们。”

沁儿跟蝶儿连连的磕着头,不一会儿,额头上就见了血。

商谨言霍地站了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分:“媚药?简直混账!”

那垂首不语的“老王”眯起眼睛,没有看求饶的两个丫头,只是沉思着。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商谨言怒极,手狠狠的往案上一拍,“凝宝儿太不像话了!”

王管家抬起头来,那张清逸俊秀的脸上染上些许好笑,扬手挥退了两个丫头,这才上前,“老爷,您看这事是不是该跟小姐说说?”

“赵大夫,如何说?”商谨言突然沉了脸,咬牙切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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