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看到朱伶俐他们的离开的背影也打算转身继续上山,余光却瞥到朱伶俐别在腰间的短剑,总感觉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萧逸也没多想,依旧转身往山上走去,明天就是父亲的忌日了,今天想先去木屋打扫打扫,清理一下父亲的墓碑,先住一晚,明天再正式祭拜。
朱伶俐一直注意着萧逸他们一行人,看他们也转身走了,便悄悄对十二说道:“十二,你去盯着他们,看他们住在哪,注意别被他们发现,远远地跟着就行,看清住所就马上回来。”
十二疑惑道:“跟着他们做什么?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朱伶俐觉得一时也解释不清楚,于是对十二说道:“让你跟你就跟,别废话,我们还有老七和老九扶着,没事,你快去吧,要不然他们走远了。”十二听言只好跟了上去。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朱伶俐等人终于下了山,回到了家门口,朱伶俐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和草药味,便偏头问老七:“已经找了大夫来了吗?十一怎么样?”
老七回答道:“我们看十一伤得重,就让跑得最快的十二去请大夫,可他说才到前面的岔路口就正好碰到一个大夫,于是立马给请了回来。”
朱伶俐皱了皱眉,这荒郊野外的怎么这么巧,居然能碰到大夫,心里有疑惑,于是朱伶俐快步走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一灰色修长的身影正在认真得捣鼓着药草,朱伶俐一见大喜道:“小贤淑,怎么是你?”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便快步走向尉迟闲舒。
尉迟闲舒抬头看到朱伶俐,眼中神色闪了闪,内心也激动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出来肯定要闯祸,所以才来盯着你。”
老二这时端着药碗从厨房走出来,看着朱伶俐说道:“老大,原来你们真的认识!这位大夫说可能认识你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
尉迟闲舒看着朱伶俐走到他面前,这才注意到她伤得很严重,之前一直沉浸在重逢的激动情绪中去了,没注意这些,看到朱伶俐身上的伤,尉迟闲舒不禁心疼了起来:“你怎么一出来就把自己弄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朱伶俐也心虚起来:“这是个意外嘛,我真不是故意要浪费你的草药的。”
“这是浪费草药的问题吗!”尉迟闲舒胸闷起来,这小丫头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尉迟闲舒刚想教训她,看着朱伶俐那心虚可怜的表情,心又软了下来,于是上前扶住朱伶俐,轻声说道:“快到房间里去休息,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朱伶俐朝尉迟闲舒笑笑:“不用了,在山上的时候我已经简单处理过了,等下进去我自己处理就行,你快帮我看看老六他们,他们虽然伤得没我重,但是也不轻,得赶紧处理。”
尉迟闲舒看朱伶俐表情坚定,又仔细观察了她的伤口,确实已经止血了,还敷了草药,只好扶着她进了房间,便转身出来帮胖子他们处理伤口。
因为尉迟闲舒的到来,让朱伶俐松了口气,她之前还想着要是大夫一时半会赶不过来,怕自己坚持不了这个久帮小弟们处理伤口,特别是十一,朱伶俐一直在担心,怕十一在他们下山之前就失血过多,现在有了尉迟闲舒在,朱伶俐一下子放松下来,倒在床上便睡了。
到傍晚的时候,尉迟闲舒才把所有人的伤口全部处理好,实在放心不下朱伶俐,便端着药碗拿着调好的草药敲了敲朱伶俐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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