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钺在前面骑着马,俨然一副武人模样。

我都忘了他也曾是叱咤风云的将军,在七年前与交趾国的那场惨烈的战役中大获全胜、一战成名。待他凯旋而归便被我的父皇宣德皇帝敕封为睿亲王。

那时二十岁的他成了漓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亲王。

在这皇宫大内也只有他才会如此张狂。

我无可奈何地叹着气,只想赶紧寻个法子驱了心中的阴霾。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翠儿闲聊着这一路上的繁花。

粉的、红的、紫的凤仙花,紫红、橘红、乳黄的旱金莲,各色的百日菊、月见草、金鱼草等等,这个季节开花的品种几乎全齐活了。

“翠儿,你什么时候对这些花草这么有研究了?”

“回公主的话,奴婢是现学现卖的。上午缠了那些花匠们一一认全活了,现在才敢在公主面前班门弄斧。”

我一向晓得她聪明过人,就是总爱藏着。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

我轻轻笑着不再搭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等下的宴会上礼仪繁多,还有得折腾的。

不一会便到了保和殿,我和景儿的銮驾一同在偏殿会合。

快到申时之时,景儿和漓钺先随了礼官进到大殿,我因着要行大礼稍后才会入内。

当礼官宣布一切就绪后,掌礼嬷嬷领着我进到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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