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月、二月可是时刻关注自己的主子呢。

又对太子十分了解。

自然是知道,他们太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坏事,才会这样。

再说,太子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他自然是感受到,魏芳凝处处拦着,不让他与花嬷嬷发生正面冲突。

一般人见了他,有得靠,哪里会管这么多?

竟然知道维护他。

而且还清楚他的处境。

是不是说,魏芳凝其实早就注意到他了?

太子不由得摸了摸脸。

他长得如何,自是知道了。

不说所向披靡,也差不太多。

反正,太子自从大了之后,见到女孩子,莫不是一脸惊艳。

然后像花痴一样,呆看着他。

只有魏芳凝,无视他的模样不说,居然还揍了他一顿。

太子自己露出了,他给别人下的花痴标准的笑。

说着话,魏芳凝却又笑了:

“再说嬷嬷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怎么就成了我们与长公主殿下、驸马家里打官司了?嬷嬷这是要往长公主殿下的子女身上抹黑?文昌伯府上娶孙媳妇,被我踢掉两个月身孕,诬陷我与之私奔的,竟是长公主殿下、驸马爷的公子、千金不成?”

魏芳凝就差没直接说,与人未婚先孕的,是长公主的独女许染衣了。

即使是无上长公主家里的姑娘,也是要名声的。

花嬷嬷被气得脸都变了型。

心下也是一突。

深感自己刚失言了,被魏芳凝戳着软肋了。

花嬷嬷端起了跟在长公主面前的威严来,冷哼道:

“小小年纪,竟然是个牙尖嘴利的,竟敢曲解我话里的意思。”

魏芳凝也不理花嬷嬷,只是对魏远志道:

“爹爹去报官吧,现在时候还不算晚,京城令正好可以过来。”

花嬷嬷冷笑,觉得魏芳凝也好,魏远志也好,都太天真了。

他们还真以为报了官,官府便就会秉公审案?

花嬷嬷瞅了眼太子。

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能帮着许家、文昌侯家将案子打赢了。

魏远志走了。

褚瑜一下子变得没了主心骨,颇为担忧地看着魏芳凝。

文昌侯有意想请花嬷嬷坐下。

但太子跟前,终是没敢出言。

许横夫妻不有许踪,自给太子行礼,太子便就没理他们。

许踪冲着魏芳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太子大怒:

“掌嘴。”

一月立时便就出去,喊了侍卫进来。

将许踪拉出去,就一顿嘴巴子。

许横夫妻吓得大骂道:

“太子爷饶命,便不知道小儿犯了什么错,上来就打。”

太子自是不会理他们。

与他们说话,掉价。

一月两个跳出来,斜眼瞅花嬷嬷,笑道:

“哟,你们两只耳朵长来是配头不成?先那嬷嬷说得话,你们没有听着?咱们太子爷,不敢比拟长公主殿下,但要打你们,难不成还要理由?随便打杀了,谁还敢找太子爷理论不成?”

外面传来许踪惨叫的声音。

他还没褚伯玉那点儿挺劲,不过几个嘴巴子就受不了。

跟宰了他似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喊声。

魏芳凝觉得解气。

那许踪长得尖嘴猴腮,上辈子还妄图想要娶她来着。

光看着就让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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