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在夜空当中,非常亮眼。
在他周围登时响起一片吐气开声的声音,紧接着出现了无数闪动着的长条形光辉。在空中显现的是一根根枪头幽黑的标枪。
简单的黑铁枪头仅仅经过最简单的打磨,平时用来扎人还不一定能扎出血,可是在重力作用下,全长只有80厘米的标枪首先攀升到最高空,越过两堵木栅栏,然后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顺着斜坡的坡度下坠。
所有标枪的枪头所指,都是向着冲来的暗月地精。本来还有地精仗着敏捷,企图躲闪这些来自天上的死神降临。
可惜战场上太拥挤了。
没有一个兽人注意到因为一路上不时有半损坏的木栅栏阻碍道路,虽然路障不多,但他们行进的路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诱导了。
冲锋是无法停止的,这种死战的冲锋,要么以全灭人类结束,要么就是以兽人的崩盘告终,等到地精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自己人挤着自己人,完全成了沙丁鱼罐头一样。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降正义。
即便暗月地精都配有拇指厚的木盾,如果说是人类的箭矢,说不定在穿透木盾之后,所有动能业已消减完毕。不走运的家伙或许会扎到手,但更多的是拿着一面箭猪一样的盾牌继续冲锋。
但那是标枪。
更重更沉的标枪,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破盾能力。黑色的光芒如同刺穿一张报纸,在扎穿了盾牌之后,再刺破地精身上的狼皮皮甲,最后把那些纤细的绿色身躯钉在地上。
“哇啊啊啊——”
倘若当场死亡,那还算是一种幸福。最惨就是好像等待解剖的青蛙,身躯被好几根标枪钉在地面,偏偏无一射中要害,整个身体还在剧痛当中不自觉地挣扎抽搐。一边品尝着绝望的滋味,一边看着半空中若隐若现的狰狞死神缓缓举起死亡的镰刀……
一个中队一百多号暗月地精,最终突破标枪雨成功冲到第一堵栅栏前面的,不足五个。
那几个地精是懵逼的。
他们一下子丧胆了,完全丧失了进攻的勇气,他们企图夺路而逃,结果根本找不到路。在新洛林堡前面的斜坡两边,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尖锐的木刺。唯一可以离开的地方就是原路。
他们惊恐万分地丢掉了武器想原路撤回,结果却被第二波涌上来的地精裹挟着再次往前冲。
“投射!”加尔喊着。
又是五百多支标枪倾洒过去,顿时又死了一大片。
“继续!”远远突然传来了一个冷冽的声音。
“不行了!我的族人会死光的!他们不肯……哇——”
在马丁的望远镜当中,亲眼看着那个高大的黑兽人,一手提起了暗月地精的队长,然后单手捏爆了地精的头颅。
幸好这是夜晚,看得不算太轻,否则马丁绝对要把昨晚的晚饭都吐出来。
“继续——”那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不继续上去送,那死的就是暗月地精的副队长了。
这就是附庸种族的悲哀。
地精们绝望地喊着“哇啦啦哇啦啦!”的口号,悲壮地把剩下几百号人一次过投入战场。
其中有数十个地精想掉转头跑,可他们马上被后方督阵的黑兽人以巨斧等重武器直接屠杀掉。一斧头过去,就是两三个地精瞬间被劈成绿色红色的零件。
地精们脆弱的骨头,在这种重武器的轰击下,亲自演绎了什么叫粉身碎骨。
十几分钟后,地精几乎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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