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良池思索再三,最后决定晚上再去,因为怕大白天人多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在仔细端详了良池的俊容半个小时后,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上一次你做恶梦,你为什么不好奇我怎么会知道那个梦是关于那个小女孩儿的?还有这次的事情,为什么你都不问问怎么回事?”
良池笑笑:“哪儿有那么多问题,你既然要做,我就好好看着,你要我做什么,适当的时候帮你一点小忙,最后水落石出,比你解释起来方便多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我觉得,你这个人智商有点高,也很有觉悟啊。”
“我也这么觉得!”大狗把脑袋凑了过来。
我看了大狗一眼:“哪儿都有你,就不能好好看你的电视吗?”
大狗眨巴两下他的桃花眼:“不是,一姐,我是想跟你说,你手机在震动!”说着他就伸出他纤长的手指,指着我放在茶几上亮着的手机。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师父的。
“喂?师父?怎么了?”
我听见电话那头有沉重的呼吸声,好像是做了什么费力的事情在大喘气似的,然后才是师父的声音:“阿一,我给你寄了几本书,里面有一些你可能会用得着的道法。”
“你这人!一会儿说不帮鬼,又叫我帮王宛,一会儿说教不了我道法,现在又给我寄书?你想怎么样?有意思不?一天到晚的逗你徒弟玩儿?你心里疼不疼?”
“不疼啊……咳咳咳咳……”
一听到他的咳嗽声,我才察觉有点不对劲,他上车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不可能坐一会儿车就成这样了,我急忙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记得,走哪儿都要带上我给你的红烛伞。记住了,我先挂了……”随即手机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我有些不放心,又打回去,结果我师父一个电话都没接,我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大狗投递过来关心的眼神:“阿一?没事吧?”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摇摇头,站起身对良池说:“我先去睡一会儿,晚上好有精神,如果可以的话,你也休息一下吧。”
良池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也点了点头,然后就朝着房间走去。
进房间后我并没有直接躺下,而是拿出了师父给我的这把叫做“红烛”的油纸伞,有些忐忑的撑开了它。
我以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油纸伞,我仔细看了看,这把伞的伞骨比我们平时打的伞多得多,伞柄摸起来的手感特别奇妙,怎么说呢,就像小时候我去大狗家玩他的玩具剑一样,当然,手感比他的玩具剑好多了,就是觉得这种感觉用在伞上有点说不出的奇妙。再来就是伞面,有些奇怪的就是它的花纹吧,画的不是花,是金色的图案,有点像火焰,看久了,又感觉这些火焰拼凑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最奇怪的就是,我现在觉得这把伞特别熟悉,好像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一样。
我赶紧晃晃脑袋,什么嘛!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把伞放到一边,立马脱掉鞋子滚上床,在柔软的大床里,我总是睡得特别快……
我好像,又在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不过这次不是那个红衣女子了,而是一个正在抚琴白衣男子,情况和之前有点不一样,虽然还是看不清面容,但是我能听到声音,能听到他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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