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海棠花如火似的,随着微风轻起飘在空中,有些缓缓落在地上煞是好看。
白辞这一应允,婳兮便自他那处白品了两万两千年茶。
这日,婳兮一如既往地在西阆苑品茶。
两万年过去了,婳兮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上仙,一身红衣更为俏丽。
两人盘坐在榻上,中间摆了个棋盘,婳兮执黑子,先走一步,白辞执白子紧跟其后,每一步都走得漫不经心,落子速度极快。
“白辞,明日东海水君二子大婚你可在受邀行列?”婳兮随意落了一子,不甚在意棋局走向。她深知自己的棋艺糟糕得一塌糊涂,也没指望能赢。
“嗯。”白辞抬眼看了婳兮一眼,“你想去?”
“想啊,我许久不曾出天宫了。你去吗?”
“有待考虑。”白辞落下一子,“你输了。”
婳兮闻言低头看棋盘,果然黑子已无路可走。
“确实,再摆一局吧。听闻东海水君二子极为风流倜傥,明日可得好好瞧瞧。”婳兮说着,露出向往之色。
白辞摆棋的手一顿,睨了婳兮一眼道:“比我更潇洒?”
婳兮笑了一声:“自是比不得你。六合八荒再也找不出你这番姿色了。”
“那你可还看的过眼?”
“甚是满意。”
白辞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低声轻笑道:“如此便好。看来我这幅皮相生的不错。”
“你这幅皮相正和我意,可得好好保养着。”婳兮说着竟伸手摸了一把白辞的脸,“真细嫩。”
白辞不恼,只淡淡看了婳兮一眼,耳根微红。
越长大越轻浮。
“以后万不能再这般了。”白辞思衬一番,说道。
他也不指望她能改掉这喜好皮相生的好的习惯,只希望她看则看,再别动手动脚的就行。
“谨听上神教诲。”婳兮笑嘻嘻的应下。转头忘了个干净。
“弦贞许久不来倒是有些想念了。”
婳兮向大门望了一眼,依旧没见个影,不由得叹气。
自她第一次来西阆苑那次后,弦贞再也没来过了。她走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竟让弦贞这老妖怪舍得两万年不上天宫一趟。往日他最喜欢上西阆苑,也总喜欢戏耍她。
“弦贞许是在闭关,出关了自然就来了。”白辞默了片刻说道。
弦贞许久不来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吧!这两万年九池可是每天都等在合虚山山口堵着弦贞。
弦贞不想出去面对九池只能闭关潜心修炼了。
“唉,弦贞当真是用心。”像她就不行了,五万年了功法没有一点长进,整个天族就她一人五万岁才飞升上仙。不过婳兮倒是不甚在意,只要她不出天宫也没人不识相的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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