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名字,这么长!”报名的军官叨唠了两句,大笔一挥,在报名册上写下“公孙狗子”。
“老子不叫公孙狗子,老子叫公孙悠明。”狗子爆操起来,一脸的不得意。
“滚一边去,报道完了就去你的队里,哪来的这么多事。”
“王营长,您别激动,跟个刚进军营的小杂碎生什么气。”一个身材臃肿的士兵满脸堆笑的凑了过来,他肥胖的身体抖动着,让周围的气温感觉都升了四五度。
王营长甩了甩手,一脸的不屑,他看不起刚进军营的狗子,当然也看不起阿谀奉承的胖子,在颐指气使上,他一向对人很公正。
狗子觉得争论无意义,回身向着军营内部走去,一块一百亩的荒地上,零零落落的散落着一些军帐,周边有一些做饭用的锅灶,一些士兵还搭着火在烤一些肉食,军营校场只有十亩大小,位在军营西方,旁边用圆木削尖扎在土里做成简易的围栏,地上散落着一些锈迹斑斑的兵器和一面破烂不堪的营旗。军营中五百名士兵或坐卧或嬉耍,恣意玩乐,竟无一人管束。
“一群乌合之众!”狗子这样想着。
“喂!新来的,给大爷把饭打过来。”几个坦胸露乳的士兵围坐在一只烤的香气喷鼻的乳鸽旁边,当中一人讥笑着说道。
此时已是正午,军营统一开饭,每人凭自己的碗到军灶上打饭,这个时候军灶前已排起长龙,狗子听得那士兵的指派,一上午的怒气顿时发作,然而他并不做声,只将那士兵的碗恭恭敬敬的拿走,乖乖的排起队来。
那几个士兵见狗子逆来顺受,轰然笑了起来,狗子偷偷瞥了一眼这些操蛋的家伙,他狠狠的记住了他们的讥笑,他甚至觉得他们围坐的篝火中那只乳鸽也在讥笑。
狗子安静的给那个士兵打上军饭,只两步迈到士兵面前,“大哥,您的饭!”他点头哈腰的捧了过去,士兵正待接着,狗子一个反手,一碗军饭全部倒在了士兵的头上。这时围坐的人乱在一起,狗子却不慌乱,抢过火中的乳鸽,悠悠向别处走去。
“我草你大爷!”那士兵正待发作,被几个伙伴强行按下,眼色向边上瞅去,士兵也瞟了过去,不禁一阵寒颤,赶紧用手抹去头上的饭菜,不再言语。
狗子觉得稀奇,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汉子跨步而来,此人身长九尺,紫须碧眼,穿一件绛紫小袍,头戴皂色纱帽,走起路来赫赫生风,左右望去,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汉子正自得意,突然看见狗子临风而立,挡在他的路前,他豹眼圆睁,如崩山般喝道:“滚开!”
只听一声轰然,旁边一个瘦小的兵士竟被雷鸣吼叫吓晕过去,众人慌忙扶了过去,只见这瘦小士兵面色发白,两手发抖,昏迷之中下体仍涓涓溢出尿来。
狗子却是不见喜怒,只是大口啃着他手中的乳鸽,所有人都秉着呼吸,不敢言语,空气中唯独狗子大口咀嚼的声音响彻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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