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玄英明神武,怀中横抱着这一战中大显神威的宴统领,气势汹汹——
迎着一众宴营士兵瞪大的眼光,步入帐中。
……
而此时,帐中——
她在他怀中气喘吁吁难以自已,只觉得自己要在这思念已久的气息中溺毙窒息。
脑中晕眩,却下意识不想抗拒,想开口,却被堵住了呼吸:
“洛玄,你……唔……”
百里雁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如同沙滩上干涸的鱼。
唇齿被大力冲击微微发麻,何以借此慰藉相思?
又借此散发一腔郁闷,要将她狠狠揉入怀中,才能体会到方才那一刻以为就要失去她的错觉,是梦。
唇齿磕碰的脆响不时发出,她艰难的偏首低喘,不甘心的想要解释,却被洛玄偏首追上那逃离的唇瓣,模糊语声断断续续:
“玄,你听我……唔,你……”
百里雁难得出口的话语,又被他强硬霸道堵回口中。
她觉得就要在他的怀中搁浅,暌违已久的亲密,却让她胸腔如沉巨石——
连呼吸,都是奢侈。
“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嗯?”
洛玄恶狠狠抵在唇边开口,她眼角一抹微红,却不如黑暗中隐约粉颊娇艳来得动人。
她依偎在他怀中低低喘息,不甘道:
“你……”
“还有力气说话?”
她一愣,他又俯首下来,将她唇瓣噙如齿间狠狠一咬!
百里雁闷哼一声,唇边有血迹绽出。
她兀自想要挣扎,却不知胸前狠狠抬起的手只带了如同抚摸的轻柔力度,只是微微的,挠痒了他的心。
“唔,别浪费你的……内力……嗯……”
她眼中有水汽迷蒙,带着陌生情潮翻涌,有些不能自已,却是他最喜欢用这般方式传递内力。
更在与她唇齿交缠中模糊呢喃:
“给你的……嗯,不算浪费。”
她不能自已,脸色已经红到极致。
他却不管不顾狠狠扣住她后脑,强硬压下——
她身姿柔软,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姿态,尽是惹人采撷的无助。
思想中,他的气息多少次魂牵梦萦?
此时狠狠包裹冲刷下来,直要将她炼化炼软。
她也不管不顾,想融入想留取,想独自拥有。
明明是高兴的,她心里却有些恼怒——
这霸道的家伙,一生气就知道欺负她!每次都是!
而她,却甘愿被他欺负……自己都觉得无奈……
她身姿后仰,弯成一弯细弱的柳,在他怀中内力滚滚冲刷而下,自口齿间传递一抹灼热,一路划过咽喉胸腔,又在哪里点燃了陌生的火焰。
她不自觉低吟一声,却唤醒了他迷茫神思。
温柔退出,犹自在她染血柔唇上来回涤荡,带着怜惜,又带着恼怒。
恼怒她爱玩爱闹爱疯不顾后果,恼怒她依旧如同当初初遇,那般无拘无束不受牵扯。
他发现她还是那个无拘无束的鸟儿,会因为他的存在而停留,也依旧会因为他的放手而飞翔,却不会因为他的存在而被磨灭了野性,他该欢喜,却不知自己留不住她,究竟该不该欢喜。
他看着她水汽迷蒙有些无辜的眼,蓦然怒从心生。
恶狠狠一推,将她推到榻上转身就走!
她略微茫然,抬手想要挽留,却无意被袖中尖锐物体狠狠一划。
她低哼一声,洛玄蓦然回头略微震惊:自觉那一推,不该伤到她。
她微微呜咽一声,看着他决然背影,委屈撇嘴,想上前拉住他好好解释一番,一抬脚,钻心剧痛传来,却蓦然摔了下去!
方才生死攸关之际,哪里记得脚腕上的疼痛?
却是他没忘记,顾及她的脚伤,将她抱上床榻。
她恍惚看见洛玄身影已经到了门前,自以为这一摔怕是要摔结实了——
她紧紧闭眼不做挣扎,或是故意,也或许是当真忘了一身武功无处可用。
她无奈准备接受现实,却也在意料之外或意料之中,落入某人怀抱。
她在黑暗中低低狡黠一笑,臀部一痛,她却蓦然一僵:
被他恶狠狠拍上一巴掌,自己都能感觉那弹性柔韧颤了颤!
愕然睁大眼,血液倒灌一片滚烫,脸上红得不能再红,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自燃……
听他恶狠狠在她耳边低骂:
“百里雁,别耍花招。”
她眼光闪了闪,一瘪嘴,却一伸手环住他脖颈,换他一僵,她低低在他耳畔低吟,带着撒娇的意味:
“你下手好重啊!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洛玄毫不留恋,从脖颈上一把扯下她狼爪,恶狠狠往床上一扔,却下意识满手黏腻!
触及她手腕的划伤,满手鲜血,他微微蹙眉,抬手顺着她手臂下滑,却摸到她袖中某个尖锐物体,哪里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拧眉。
不过送她根簪子做生日礼物,竟然这般藏在袖子里舍不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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