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对视了眼,发现对方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去:眼里皆是担心一重重的。
一曲快结束,站在最高处的季之羽有些纳闷:怎么没一个看向乐队的人。人群围在下面看什么呢?是自己唱的太差了吗?第一次驾驭这种曲风,全场要热情奔放,她真的有些放不开。
她收了麦,回头看看另外三人。三人也疑惑今天现场的反馈:是海风太大,收音不行?不该啊,这些设备是他们几辈子都用不起的高档货……
季之羽被队友的目光弄得心里悬悬的,怕自己的发挥影响到了乐队的收入:不成文的规定,雇主一般都会按照现场的反馈给些小费打赏的。一想到大家对收入来源的集体殷切期待,她那点小羞涩就彻底跑了个无边无影。
“宝成,换Llamadencia.”
另外三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用次高潮的音乐彻底救个场。
前奏响起,季之羽深吸了口气,抓着话筒将自己宽厚稳重的中音彻底释放了出来,她做了些小小的改动,穿透力极强的一声“Ven Ysana mi dolooooor”像穿透夜幕最强的一道月光,像震醒雪山的第一声鸟鸣,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人们从两个女人的纠纷里分分抬头,看向甲板最高处,才发现:什么时候来了个乐队?好漂亮的主唱!
从观众积极的目光反馈里备受鼓励的季之羽放松了下来,对着背后的乐队做了个“V”的手势,越发的放开自己。渐渐她曼妙的身躯顺着歌喉的舒展也放松了下来,那一股股优雅清越自信的气质让现场所有的人都挪不开眼睛。
她往场下看去,刚刚人群聚集的地方渐渐散开。唯独场中间站着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死死的看着自己,他身边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拉着他的胳膊,红着眼睛瞪着彼此。男人像石像一样抬头,独独只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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