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络腮大汉怎么运功,都逼不出手心里的毒气,毒气反而还有向手臂上蔓延的趋势。如果不马上解毒,这双手用不了多久就废了。
络腮大汉立刻用恳求的语气求道:“小……兄弟,是我有眼无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大家都是同道的份上,你看……能不能把解药给我?”
听到解药这两个字,毕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指甲有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十有八九是未完全炼化的邪气,在划破他手掌的时候趁虚而入。确切地说,络腮胡子中的不是毒,而是邪。
怪不得指甲突然变异,又不完全受我控制,原来都是潜伏的邪气在作怪,居然连阴气诀都炼化不了。这下麻烦了,我才修炼小半夜就积累了这么多邪气,要是修炼几个月,那还得了。
先不管这么多,晚上再想办法解决,邪气对我有利有弊,只要善加利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络腮胡子想把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那我就让他尝尝中邪的滋味。
毕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幸灾乐祸的对络腮胡子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只会下毒,不会解毒。你不用怕,说不定放点血就好了,实在不行,你就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我只能想到这两个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再见!”
说完,转身而去。
背后立刻传来络腮大汉半求半威胁的声音,“只要你解了我的毒,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就等着我们疯狂的报复吧。只要你在这个火葬场一天,我们就报复一天。到时侯,就不是我求你了,而是你求我。”
毕然没有理会络腮胡子的威胁,头也不回的朝着一公里外的公路岔口走去。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威胁两句就害怕。以络腮胡子如此暴戾的性格,就算是给他解药,他也会找机会报这两爪之仇。
络腮大汉见毕然软硬不吃,头也不回的走了,脸上写满了后悔。早知如此,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放掉这小子不就行了,也不至于搞得自己这么被动,还要自己想办法解毒。
他叹了口气,只能跑回遗体告别厅,向方老板简单汇报了一下。
也不知道他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单独寻毕然的晦气,或者为了其他什么,他只字未提打斗过程,也没提自己中毒的事情,只是说胖揍了毕然一顿,打得鼻青脸肿就放他走了。
方佛满意地拍了拍络腮胡子,连声夸赞,不愧是津门第一掌,不愧是老帮主的左膀右臂,你办事我放心,等办完老爷子的丧事,再打赏。络腮胡子紧握双手,眉头紧皱,不知是痛得,还是气得,还是想打这个不孝之子一顿。
夸完络腮胡子,方佛又露出好色本性,没有因为挨了一巴掌而有所收敛,依旧色眯眯地盯着姬烟,她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到哪里,恨不得用目光吃了她……
斧头帮众黑衣大汉目不斜视,他们都知道少帮主被老帮主惯坏了,见到美女就拔不动腿,搞到手后玩两天就腻。老帮主的三个干女儿、两个情人、一个二奶先后都被他弄上了床,甚至还搞大了两个女人的肚子。老帮主知道后,不但不打不骂,反而夸他能干,为老方家开枝散叶,四处播种,劳苦功高。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这个时候,毕然已经走到公路交叉口路边的公交车站台。
他只等了一会儿,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就开了过来。
毕然投币上车后,生怕身上的异味熏到别人,自动自觉走到车尾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眼睛看着车窗外倒飞的风景,感觉人生如梦,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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