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带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闯进了刑部。
“什么人如此嚣张?胆敢擅闯刑部?”被守卫拦下了。
刘武面无表情地看他,然后龇牙一笑,亮出了腰牌,“让开。”
嚣张?
他可是锦衣卫,上头有元小公爷罩着的,这么个无法无天还背景强势的头,他们怎么能不嚣张?
除了造反,什么都敢!
“锦衣卫?”人人闻之而色变的锦衣卫?臭名昭著的锦衣卫?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锦衣卫来做什么?
锦衣卫出场不见血,怕是很难,可是想来刑部杀人,太过分了!
不行,一定要问清楚!
“你你们来做什么?”被刘武盯着,守卫一秒就怂。
“保护人质。”
“啊?”他呆了,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推阻,“叶旸已经严加看管,插翅难逃,便不劳锦衣卫出马了。”
刘武早已备好了说辞,反正他们是无法无天的锦衣卫,什么话不能说?“叶旸乃重犯,不得有半分闪失,越狱尚是小事,可若是被不法之辈暗害谋杀,可就另当别论了。”
“怎么可能?”
“那我不管,此案兹事体大,不容有失,我奉上级命令在此守卫,谁若阻拦,便是与我锦衣卫为敌,我定要让他好看!”
刘武理直气壮地推开守卫,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便走进了刑部大牢,本来还挺宽敞的地方,也变得有些拥挤。
守卫、狱卒们都目瞪口呆,天惹,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锦衣卫保护犯人,他们不是以折磨犯人为乐么?
叶旸也是蒙的,他左看右看,除了他们的飞鱼服和绣春刀,什么都认不出来,“你们是?”
“回禀叶大人,小公爷命我等在此守候大人安全,大人尽管放心,有我们兄弟在,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刘武对叶旸尚算尊敬,他们锦衣卫乃天子亲师,也算横行无忌,但对叶旸这样为民请愿的好官,平心而论,自己做不到,但也是心存敬佩。
目光微凝,便带了几分轻蔑飘忽,掠过一些人,冷冷地勾了下嘴角,指桑骂槐道:“更不要提那些心怀不轨之辈,谁若靠近大人三尺之内,必叫他血溅当场。”
晚些时候,元祐便得了刘武的消息,大惊失色,立即找到了叶瑾夏。
“表妹,你猜得还真准,有人想对你二叔动手了。”元祐拿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一些饭菜,被下了剧毒。
显然是有人想趁机用毒害叶旸的性命,只是刘武多留了个心眼,验了毒。
送菜的人当场毙命,而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能查到的人全都被处理了。
由此可见,背后之人,力量何其强势。
叶瑾夏冷笑,“这是自然。”
叶旸将这密不透风的天都捅了个窟窿出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牵涉其中,又会有多少人坐立难安。
虽说这张,牵一而动全,牵涉影响极广,不见得叶旸能翻出多大的风浪,可小心驶得万年船,比起应对挑战,不若将麻烦扼杀在摇篮之中。
只要叶旸畏罪自杀,此案便成了无头悬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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