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是吧?”被堵在门外的白容气呼呼的问了一句。自己竟然被拒之门外,虽然这大牢他也并不想来,可他已经答应苏浅的事,他就必须做到。所以现在被堵在门外的他是极其生气。

“是!”那看守大牢的狱卒硬邦邦的答了一句。

“本公子也算闲杂人等?”

“是”那狱卒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好好拿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可是你们知府大人请来给那王公子看病的。”白容气的就差把胡子给吹起来了,可惜的是,他没有胡子。

“知府大人请来给王公子看病的人都已经进去了,你现在才来,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给王公子看病的?万一你再是个劫狱的,那我们可就是吃不完兜着走了。”狱卒看这白衣公子缠了半天,更加怀疑他的身份,也就更加坚信他不是给王公子看病的。

这白衣公子,他是坚决不能进的。

“劫狱?”白容一听这话,甚是无语。他忍不住要翻个白眼了,“你见过劫狱的人有大白天从正门过还和狱卒打招呼的吗?”白容说完这句话,恨不得拍死这蠢笨的狱卒。

“也是,不过那也不能说明你不是劫狱的,坚决不能进!”

那狱卒一听,觉得白容所说也是有理,可刚才知府大人离开,也没有告诉他还有大夫要来给王公子治病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谨慎些好。

“不让进是吧?好!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本公子!”说完白容就甩袖离开了。

从大牢里出来的王员外,脸色惨白,垂头丧气,竟无一人能救得了嘉丰。

狱卒一看王员外从大牢里出了来,连忙谄媚地笑着问了王公子的状况,可王员外并未搭理他。

狱卒看着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王员外,大声的喊了句“王员外”。

“什么事?”王员外被这人吓了一跳,冷声说了一句。

“是这样的,刚才有位公子自称是给王公子看病的,员外您知道此人吗?”

狱卒又忙换上谄笑的嘴脸。

“不知道。”王员外极是生气。

全城的大夫都已经在里面给儿子看病,哪还有公子是来给嘉丰看病的。

“我就说嘛,那公子一看就不像是大夫。还好被我打发走了。”狱卒听到王员外说不知道,就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身穿白衣的一位公子吗?”刚过来的陈邴一听这狱卒说有公子来给王嘉丰看病,就猜想着会不会是容公子,便脚步匆匆走到狱卒面前问道。

狱卒一看知府大人来了,忙答道:“回大人,正是一位白衣公子。说是来给王公子看病的,可属下看他并不像,就打发他走了。”

“打发他走了?你!”陈邴无奈的看着狱卒,这容公子本答应来给王公子看病就是看苏丞相的面子,现在倒好,竟被这狱卒给打发走了,再去请他定是件难事。

陈邴一阵郁结,无计可施的他来回踱步在牢狱门前。

王员外看着来回踱步的陈邴,很是纳闷,不是已经把全程的大夫都已经请来了吗?这怎么又来了一位公子啊。“女婿,不知此人是?”

“容公子。”陈邴皱着眉说道,忽然想到这王员外并不知道这容公子,就又解释了一句,“给嘉丰下毒的人。”

“什么,给嘉丰下毒的人,那怎么不把他抓起来?”王员外一听是给自己儿子下毒的人,就愤怒的说道。

“岳父大人难道忘了?这容公子是同丞相一起的那位白衣公子啊!”

“原来是他啊!造孽啊!”王员外大呼一声,随后又想到一件事,“那这公子既是给嘉丰看病的,那再去请不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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