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有效率的打扫两进屋子,胡不为需要先仔细的查看下这两进屋子。刚才他不过是在走马观花粗粗的看了个大概,现在需要他动手了,就要要做得有条有理。

站在后院正房的正中心,胡不为先向四周扫视一眼,窗台;墙壁,房梁,全裹着厚厚的一层油腻腻的灰尘。

再走到自己住的东屋,刚进门第一眼;就床底下扔了好些旧鞋子破袜子,那味道,胡不为都不敢靠近。东屋放衣服的柜子角落,已经长出了一大片黄不拉几的霉瘢。

再去便宜父母住过的西屋,看到地面上像是下大雪一样,落了厚厚的一层浮尘。胡不为搬了个凳子爬上去,伸手试试房梁是否干净。

用手一摸,房梁上的积灰就像下雪似的直往下落。

胡不为不禁埋怨起来:“也不知道这前世的胡不为是怎么搞的,家里那么多灰尘难道看不见?”

至于临近闹市的前院门面房,胡不为上上下下也都走了一趟,更加龌蹉。

再次回到后院的正房,胡不为问:“系统,我可以雇人打扫吗?”

“可以,只要你兜里的银子足够”系统冷冷的回答。

胡不为摸摸自己干瘪的荷包,想想仅剩下这百十个铜板:“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好了,又不是没干过。”

他想起自己后世小时候在大酒店实习时,带教的老师傅规定每天必须要把油腻不堪的灶台,用洗洁精清洗干净。这事足足做了大半年时间。

到了自己上街开夜排档,每天收摊时,满地的小龙虾壳,烟头酒瓶,还不是自己一个人打扫来着。

随后便在家里的柜子里,找到一件他便宜老爹留下的黑色单衣穿上,找了块布把头给包起来,拿了扫帚便开始在后院清扫起来。

“好吧,为了成为神厨,打扫屋子这是必须的一步。”

胡不为嘴里哼着“洗刷刷洗刷刷”,一边手脚麻利的动作。

旧鞋子臭袜子;全都扔了,掉了腿的板凳也给重新装上。墙上挂的字画,已经被蛀虫给啃的满是窟窿眼,胡不为想想索性也扔了算了。

胡不为爬上爬下,屋里屋外,把每一处都清扫了一遍。尤其是花格子的窗棂,每一处都被他用麻布给清洗过。

一天下来,也只把后院的住处给打扫干净了。眼看着已经快天黑了,大晚上的黑灯瞎火也洗不干净,胡不为决定前院就明天再清洗。

还小心的问了一下系统:“这可以吗?”

“完全可以。”

累极了的胡不为,晚上找了个卖吃食的铺子胡乱对付一下,回家后用井水洗了个凉快澡倒头就睡。

早上,胡不为是被一身大汗给热醒的,想到还要继续打扫屋子,摸干了眼角的泪水猛然起身,一番梳洗后上街吃早饭。

胡家老店本就坐落在商业繁华的马行街上。几步路穿过内城门到了外城,好家伙紧靠着内城墙一长排全是早点摊子。

站在城门口,胡不为放眼望去,卖馄饨饺子,羊肉胡饼的,还有这时候被称为汤饼的面条,和被称为蒸饼的馒头包子,每个摊位上都坐着不少食客在吃早餐。

还有人吃完早饭一抹嘴,扔下几个铜板拔脚就走。

胡不为自语;“难道东京城的人都不喜在家里做饭吗?难怪商业那么繁荣。”

闻着早点的香气,胡不为饥火愈盛,肚子“也开始咕咕”叫唤。

花了十文钱,胡不为吃了一碗馄饨,外加两个烤的酥脆的羊肉胡饼。

喝了口汤,尝了个馄饨,胡不为觉得味道还过得去。咬了一口胡饼;立马直摇头“什么呀,酒都没放,羊肉的异味怎么能处理干净,差评!”

吃完早饭,胡不为惦记着系统的任务,付了几个铜板,嘴一抹拔脚就往家里走。

刚起身,还有高鼻深目,头发卷曲;身上只裹着一块布的托钵胡僧,正朝着他微笑。

这是和尚在化缘。胡不为赏了他几个铜板。

因为言语不通,胡僧用剩下的一只手合十还礼。

回家的路上,胡不为放眼长长的马行街,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不时有排成长队的车队走过,也有“叮咚”作响的驼队过来。

两边商铺林立人气旺盛,各家商铺进进出出的人川流不,大家都想趁着早上的凉快,把该买的都备齐了。

“这个就是活生生的北宋市井生活,比《清明上河图》还要真实生动,宋朝的商业繁华还真不是吹的。”

又问系统:“我的店面开出来,应该也会大卖吧?”

“只要宿主听话,绝对大卖。”

“好极了”为了理想中能做满汉全席的大酒楼,胡不为浑身都是力气,飞快的往家里走。

前院是二层的门面房,工程量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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