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既然如此,那你该把这块牌子还给我了吧?”
安远晃晃手中的牌子:“你说的是这个?这是宫中之物,我是宫中之主,怎么就成你的了?”
季北:“这东西已经赏给老头了,赏给别人的东西你还收回来?都说吐出去的口水难收回来的。”
安远:“别人吐出的口水你会收?”
季北:.......
季北:“这东西既然赏给老头了,老头死了,他把这东西给我了,那也算得上他的遗物了,你怎么可以拿走?”
安远:“我父皇也走了,除去这残破的江山什么也不曾留给我,这是他生前之物,我自是要收回的。”
季北:................
最后,这块木牌还是被安远拿走了,作为交换,安远许了季北一副将之位,若有必要,陈奜也要配合季北,虽不是主将,季北这也相当于揽了主将的权,说起来季北是赚了。毕竟那破木牌相对季北而言,用处并不大,至少季北至今为止,除了发现能让张天海这样的人俯首称臣之外,还没发现有其他用途。
季北显然对张天海这样的臣不感兴趣,因为她志不在此,虽然木牌于季北无用,但那好歹算得上老头子的遗物啊!
十个皇帝九个强盗,季北现在深以为然,估计,不是强盗的那一个皇帝,是被抢的吧........
······
十几亩的地,不大也不小,十圈下来,虽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却也是累得够呛,中午那点勉强算粥的东西在这十圈下来,早已消失殆尽。
季北看着一群喘粗气的人:“累吗?”
“累”何止累,他们是连话也不想多说,这跑完了才想起,为什么要听一小丫头片子的啊,不过看着自家副将也在跑,这个疑惑的萌芽就被掐灭在肚子里了。
季北笑:“累就对了,那你们饿吗?”
一旁的安远跟陈奜一头黑线....这小丫头废话真多。
“饿”那些士兵也觉得这就是废话,还是答了声。
“饿就对了,我也饿。”
.........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们缓解一下。”
希翼的眼光直直盯着季北,季北也真是不令他们失望,连关子也不卖“想知道什么办法?来跟我学,伸出左手,放在腰间,掀起外袍,再伸出右手,做同样的动作,最后两手抓紧裤腰带,收腹,用力交叉拉扯,最后绑紧了。”
原本以为可以有东西饱腹一顿,再见一小姑娘当众做这般不文雅的动作,最后,却是这么一招,底下那些人再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有人开头就有人收不住尾,最后轰然大笑。
安远:这丫头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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