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有了几个士兵,拜伦的底气也强了不少,那些不坏好意的劫匪,也都远远的躲开了他们,帕拉汶周边强盗很多,但是没有哪一支强盗部队会冒险去攻击这支小队,货物太少,得不偿失。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拜伦现在口袋里银币的数目的话,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五人在道路上不紧不慢的行进着,偶尔还会停下来休息一下。这一带的道路附近总会见到一些简陋的小屋,这原本是在城外巡逻的民兵队驻扎的落脚点,现在被附近的村民接管。在这里旅客们可以用餐休息,喝一点兑水的麦芽酒,附近的猎人每天都会送来新鲜的猎物,这种临时休息点实际上养活了很多人,就连强盗不到迫不得已的程度也不会攻击这里。
这种休息看起来多余,但是对于全副武装行进的拜伦一伙人来说却十分有必要。因为拜伦要求时刻武装自己,再加上缺少驼运马匹,这些民兵必须一直承担着自己全部装备的重量,以及少量给养,时间久了就会累。
这些士兵加入拜伦队伍的时间还很短,为了防止出现不必要的背叛,拜伦也增加了休息的次数,反正他们也不急着赶路。
因为速度减慢了,所以拜伦他们在天黑的时候也没赶到维达,所以他们找到了一个小的连村庄都算不上的聚落,花了十几个铜板,过了一宿。
这里很穷,仅有的十几个村民和他们养的牛羊都很瘦,附近的农田也算不上肥沃,所以拜伦和其他的士兵挤在一起睡了一晚虽。然一点也不舒服,还总有人打呼噜,但是胜在安全。
没有人知道晚上会不会有劫匪闯进屋里,更不知道接待自己的主人会不会为了第纳尔谋害人命。
第二天拜伦起的很早,因为外面吵闹声实在是让人无法安眠。
大个约翰早已起来隔着窗户观望,那几个民兵也陆续被拜伦叫了起来。
“外面有个骑兵,还有几个民兵,和村子里的人吵起来了。”
大个约翰对拜伦大概说了一下情况,拜伦自己也从那个完全透风的窗户往外看了看。
一匹高大强壮的战马,身上虽然没有披着锁链罩袍但是从体型和精神头上就能确认这是一匹好马。旁边有两匹背着不少包裹的驮马,其中一匹上就托着折叠好的马匹链甲。
两个斯瓦迪亚民兵手持盾牌看守着这几匹马,尤其是那匹战马,对贵族来说一匹好马比五条人命都要值钱。
而在另一边,一个穿着被拜伦锁子甲好得多的罩袍链甲,腰间别着配剑的男人正冲着一队上了年纪的夫妇愤怒的大吼着。在那个骑兵的后面,还有四个装备略有不同的民兵,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表情,领头的那个还举着一面旗帜。
那对老夫妇低着头,但是不时的也会插上两句。而附近房屋里的村民也都带着锄头草叉一类的东西,围成一圈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些士兵。
“我发誓,大人,我们真的已经缴纳了去年的税了,一个子都不少。”
“行了,别发誓了,你这个丑陋的老女人。格雷恩沃德伯爵大人要求他领地内的所有村庄都得缴纳战争税!每卡亩(一卡亩土地略大于一公亩)土地一第纳尔!每人二十个铜子!”
“可是大人,我从没听过有这样的...”
“那么现在你知道了!战争时期,就要特殊对待,要么交钱、要么吃拳头!”
在那个骑兵的恐吓下,周围的村民都皱紧了眉头,握着那些工具的手也颤抖着。但是他们没有勇气去战斗,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完全领先的装备,更是因为那面旗帜,那面有着战马和鹿角图案的旗帜。
在卡拉迪亚大陆,拥有旗帜就证明他是一名贵族。虽然那面旗帜只属于一个没什么权利的弱小家族,但是挑衅贵族就代表和整个贵族阶级宣战,他们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拜伦思索再三,还是叫上了约翰一起推开门走了出去。
“头,贵族不好惹,你可不要惹祸上身。”
在推开门的时候,约翰还是在他旁边叮嘱了一句。
“嘿,你们是什么人?!”
拜伦大步向前,表现的十分自信,也立刻引起了对面一个民兵的注意。
那个疑似贵族的骑兵也皱了皱眉头,把注意力转移到拜伦身上,右手按在了腰间的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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