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早上,辰时过,巳时道。
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口的格子照在司马潇宜的脸上。一向坚持辰时之前起床的司马潇宜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起床了。这一觉是司马潇宜自衡山训练营放“年假”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也是早上起来心情最为舒坦的一次。之前两天,司马潇宜一觉醒来要不是发现乞丐把脚放在自己脸上,要不就是干脆彻夜未眠,反正没一天舒服的。
洗漱之后,司马潇宜整理好衣着,推开房门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照耀在自己身上。多么美好的一个早上啊,不会被抓进监狱也不会心惊胆战的跑到一个世家族府去查案,有的只是一片宁静祥和。
司马潇宜回头望了一眼自己房间里的书架上的书,要是在平时司马潇宜早就拿着书架上的圣人之言开始晨读了,但在经历这几日的风波之后,司马潇宜更想放松一下自己,至于怎么放松呢,只要不是像昨天下午一样被司马婵月和张昭君用雪球给砸成雪人的话,什么都行。
司马潇宜想今天要放松的活动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傅君了。要是平时有这样的闲工夫早就和傅君,赵煜,婵月四人“勾肩搭背”尝遍民间烟火了。但是现在和傅君的关系有点僵,虽然潇宜心里知道在之前张家的那件事上各有各的理由,但两人之所以闹僵的主要原因却在自己身上,谁叫自己一言不合就发火的。
不过虽说如此,但心高气傲的司马潇宜不想主动去道歉,因为在那件事情上,傅君对张家安危的毫不在乎的态度让自己怒气还未消,再者,这是司马潇宜自拥有朋友以来头一次和朋友发生矛盾,怎么妥善的处理,司马潇宜可是没一点经验的啊。算了还是过几天等傅君和自己的气都消着差不多了再去想吧。司马潇宜心想道。不过与傅君的矛盾没有解决,也不能去找赵煜。因为要是找赵煜的话碰到傅君就尴尬了,而就算没有碰到傅君,赵煜要是问起来自己为什么不去找傅君的话那就更尴尬的了。
想来想去也就只剩下自己的妹妹司马婵月了。话说这次一回来就被那个死了的陌生人的一句话弄的焦头烂额,除了昨天下午一起打雪仗外就没有过多的交流了。何况昨天被砸成雪人的潇宜可是已经深深体会到了那婵月的那被冷落的怨气被激发的后果!
“趁着下一个悲剧还没来的急发生,还不快点去弥补一下,以婵月的脾气,仅仅是自己砸成雪人是远远不够的。”想到这里,司马潇宜立刻向司马婵月的房间跑去。
司马潇宜和司马婵月的房间格式都是一个房间加一个院落,院子都是以两丈高的石墙围起来的相对来说比较独立。虽然两人的房间挨在一起,但走过去也要费些功夫。
来到婵月房门口,司马潇宜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问道:“婵月,在不在?”
很显然,就算婵月在房间里也听不到。
听见里面没有回应,司马潇宜又用较为正常一点的音量问道:
“婵月,在不在?”
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司马潇宜心里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一想到婵月可能出事后,因为之前张家的事,神经敏感过头还没来得及调整的司马潇宜立刻似用尽此生所有力气一般大吼道:“司马婵月,你没事吧!”
“啥?你有病吧!”
在司马潇宜使出所有力气吼出来的一声后,终于得到了回应。不过这回应声不是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而是从院子外面传过来的,而且语气中带有很重的杀意。
司马潇宜,心中一惊,顺着杀意满满声音的回头望去,一首凉凉涌上心头。不是因为司马潇宜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人,而是司马潇宜看到了那散发着光芒给世人带来温暖的太阳...
我去,一大清早的太阳都这么高了!呸!都他娘的巳时了!这个时候婵月早就起来了。只是平时都是司马潇宜辰时之前起床去喊婵月。而这次司马潇宜起晚了没反应过来...
司马潇宜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声音的源头跑去,果然在一座池塘边找到了把“愤怒两字写在脸上”还把画笔拿在手中还在作画的司马婵月。
见到司马婵月后,司马潇宜立刻一脸假笑道:“哎呀,婵月好厉害哦,都起的比哥哥还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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