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刺杀云空凡的人是你吧。”普玉盯着他,逼的他步步后退。
“你还找了了个替死鬼,云空澈的跟班。”气势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你到底是谁?怎么看出来是我?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你绝不平凡,你认识我的师傅吗?”暮寒眼神摇摆,他在试探。
“你的师傅救了我的命。”普玉撒了个谎,现在的情况要是好好解释给一根筋的暮寒,恐怕会让他难以接受。
“既然你看出是我,我就不隐瞒了,全是我干的,但为什么你的声音变得这么好听,上邪宫明明已经不存在了,你怎么还活着?”
她的问题问的普玉一阵烦恼:“想让我回答你,先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暮寒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单纯,张口说道:“上邪宫毁灭之时,我正在外面执行任务,侥幸逃脱,这个任务是我在上邪宫的最后一个任务。”
“既然没有上邪宫的束缚,索性换一个正当营生不好吗?”普玉质问道。
“我这个人行走江湖惯了,没什么其他营生的手段,现在的世道这么乱,到处都是逃难的流民,官府还是不停的抓青壮劳力休那该死的运河,这个工程吞噬了多少人命?官府那些人根本没把老百姓当人看,我要被抓住,一定会折磨死的,还不如完成这个任务后,攒点钱,也好有个出路。”暮寒越说语气越加黯淡。
普玉听的出神,现在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皇帝还不思悔改,搞了那样隆重的出征大典,她似乎看到了摇摇欲坠的王朝,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安稳。
“咱们不都一样,出了上邪宫,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好,过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不知道怎么当一个正常人。”普玉的眼神中流露出许多落寞。
只有他愿意要她,让她跟着他。
从上邪宫毁灭的那天起,她就不是孤身一人。
“你看这是什么?”一颗洁圆润美的珠子跃然于掌心,淡淡的光晕散落指尖,灿若星辰,勾着人们的目光,全部投射在它的身上,惊叹连连,不愧是东地最珍贵的宝物。
“这颗东地珍珠是哪里来的?”普玉的思绪飞快的运转着,这东西不是成风辛苦弄来的。
“这个是这次任务的酬劳。”语气得意。
“怎么可能,这种珠子全天下只有一颗。”
“丫头倒是识货,干了这一次,这辈子恐怕都无忧了,这样也值了,回去置个房,买块地,过过安稳日子。”暮寒的语气充满期待。
难道说买凶杀人和云空凡有仇的人是宋大夫?他还要嫁祸给云空澈,本以为这是云空凡自导自演的闹剧,谁知宋大夫与这云空凡也有仇。
“这珠子与你真相配。”暮寒把珠子举到普玉面前。
“你看有你的衬托,它更加光彩夺目,要不然就送给你。”暮寒嘴角上扬,整个脸部都像一枚开心的小月牙。
“不行,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你好好拿着过安稳日子吧。”虽然普玉很想拿回来还给成风,她欠成风的太多了,但是她知道刺客的赏金是不能抢的,这是拿命换回来的。
“我说给你,你就不要推脱了,你总能让我想起我的师傅,我的师傅对我恩重如山,这辈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她了,可是她已经不在这世上,没有她我都不知道要怎样好好活,你就当给我个念想。”暮寒言辞恳切。
普玉一味的推脱着。
“喂,那边是谁,吵吵闹闹,打扰本少爷睡觉。”原来云空澈已经醒了,刚刚的对话,不知道他听见几句。
普玉走了过去,上锁的窗沿上,只留下了一个盛饭的篮子。
看来是云空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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