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对范家兄弟嘱咐再三,并告知如若没有很好的执行自己的指令,便会随时取消原定计划,范总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随即各自行动去了。
范家一干人等离去后,付仁贵用充满崇拜的眼神看着谷子旭:“旭你为什么对他家人那么严厉啊,在我眼中你真的是活神仙,感觉你无所不能,觉得什么问题在你眼里都不是事儿,你刚才那么说话,我生怕过后我的同学出去讲究你。”
谷子旭说:“你懂什么?世人多因没有敬畏心,或者无知肆意胡为,若让他们得的轻巧必定不懂珍惜,随意践踏来之不易的成果,所以无论在资费上,形式上都非要如此方能让他们记忆犹新。
至于你的同学是否出去讲究我的事,你大可不必在乎,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世上我聊的人很多,总喜背后论人非,我却不屑于此,我谷子旭一向都已轻者自清,浊者自浊来看待这个世界,别人的想法做法我无心改变和理会,只有你这种俗人才喜欢杞人忧天,在乎这在乎那的,如果那样你岂不是活着众人唾液和口水中么。
啊,我忘了,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要事先知会一声,下次再这样的话,我断然不会给你留一丝一毫的面子。”
付仁贵咧着嘴笑了,笑得那叫一个不自在,一会儿付仁贵又往谷子旭身边靠了靠说:“老婆你累了吧?我给捏捏按按,你就别生我的气了,你看明天中午需要我在你身边守护么?谷子旭回了句:“不用,你的命盘与我不和。”
一日无话,谷子旭一切准备妥当后,只管好好的休息,第二天巳时初刻,范总就早早的来接她,谷子旭看了一眼付仁贵说:“你也跟着去吧,只是不许进屋,在院子守候就。”车很快的到了范家,谷子旭心里感觉空空的,她习惯性办事前清空自己,这样有利于入定,有助于她全力以赴。
谷子旭先是进屋看了看,锁魂灯,守时香,金色的莲花蒲团,六合男女居然是范家的长媳和五儿子,还有范老太。
她刚想抽身出去,但若有所思的又止住了脚步,她打开自己的拎包,从里面拿出了两只漂亮的红绒靴,今儿她的穿着更是俏丽,周身上下一身红,但裤子貌似裙子那种,高耸的马尾辫,白皙的面庞被这正红色金丝绒映衬的十分好看,鹤型眼的眼睛,配着鹤型的神态,淡淡的妆容让人感觉威仪中透着飒爽和干练。
还有五分钟就十一点了,谷子旭让范家的大儿媳妇把她的婆婆召唤起来,并嘱咐敬香,点灯,谷子旭问了一下范老太:“您老可会金盘?”老太太说:“银盘还可以,金盘做不到。”谷子旭说道:“银盘也可以,常天玉上身吧,还不快快与我一同出发,等待何时。”
刚好是午时,范家那个大儿媳妇和他的五小叔子,眼见着谷子旭和范老太四肢僵硬,脉搏也停止了,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微闭着眼睛,眼珠一动不动的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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