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道童们围着这个长得跟金豆似得的小女孩七嘴八舌的问着:“小师妹你几岁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女孩把一根手指放在太阳穴上揉了揉说:“我三岁零九个月了,我的名字叫方龄飞。”蹲在她对面的一个大一点的男童子说:“我是你的大师兄,我叫吴永久,小师妹你记住了么?”小齢飞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
“我是你的二师兄闵怀友,”我是你的大师姐余美乔,”我是你的二师姐余悦乔。”他大师兄补充着说了句:“对了小师妹,他们四个还没有拜师呢,你就随便叫他们哥哥姐姐就行了。”
话音刚落那个道姑换了身白色的道衣走了出来,笑盈盈的正看着他们,方龄飞跪在地上说:“齢飞给师父磕头了,可我还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名字呢?”那道姑回道:“师父只有法号,紫阳真人。”吴永久问道:“师父您累吧,徒儿给您倒茶去,说着跑进了内室,看大师兄如此,其他的三个也跑过来问这问那的,小齢飞则跑到师父的怀里不住的看着紫阳真人。”
紫阳真人又把她抱进怀里说道:“你们几个听着,齢飞还小,你们要哄着她,让着她,谁也不可以欺负她记住了没?”这些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着:“师父我们记住了。”因为齢飞太小了,所以每天都跟着师父住在一个屋里,师父早起带着她们练习武功,午时教她们静坐修炼心法,午觉后还得教小齢飞识字,读三字经,进而是道德经,这孩子性情陈静动作行为也慢于紫阳的其他弟子,只是在文学上,心法上,和道德经上的课业上都是一等一的好。
春去秋来眨眼间就过去了是一个春秋,突然有一天小齢飞惊慌失措的跑的师父身边,带着哭腔和师父说:“她的下体流了好多血,可能自己得病要死了!”师父笑着说:“你不是要死了,而是长大了,每个人从小女孩到长大了的分界线就以此为证,这个东西叫血也叫月经,也就是因为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流血的过程,故此得其名。”紫阳真人叫来余悦乔嘱咐道:“悦乔啊教你小师妹如何侍候月经和注意事项...”余悦乔应声道:“谨遵师父命令,徒儿会好好的教会师妹。”
余悦乔给方齢飞拿来了几个月经带,告诉她如何使用,如何清洗,并且像一个长者一样嘱咐她:“经期不许喝凉水,不许吃凉的食物,不许用凉水洗手洗脚等等。”这样又过了七天,有一日师父说要去山下办点事,她要带小齢飞一起下山,美乔和悦乔也要跟着一同下山,紫阳真人跟她俩讲:这次是要带齢飞回家的,你俩就不要跟着凑热闹了。”
众弟子听闻师父如此说:“都齐齐的跪下来说,师父啊您这不是在告诉我们,小师妹不在再回来了么?师父您再让小师妹多在山上待几年吧!”紫阳真人回道:“我只是带她回去看看她父母,如果齢飞再想回来,师父我随时都会接她回来,你们就别跟师父捣乱了,她的母亲想她想的都生病了,因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就不好了。”众师兄师姐听师父如此说便不再敢言语了。
紫阳真人和方齢飞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了方府,仆人们看齢飞小姐回来了,乐的撒着欢的往府内跑着去报信,其他的仆人早已接过她们师徒俩的马缰绳,牵着它们去了马厩,这是方老爷已经走了出来,紫阳真人说了句:“齢飞啊,还不去见过你的父亲,好好的和他亲热亲热么?”方龄飞急上前几步,她的父亲方恒如今两鬓已生出了许多白发,他拉着他闺女的手上下看着,满眼都是爱怜,那慈祥的目光里写着的都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方龄飞摇着方老爷的胳膊说:“爹啊,师父说我娘病了,我要去看她呢。”方老爷回着话说:“是啊,你不提醒爹,爹都忘记这事了,咱们方家三个男孩就你这么一个女孩,如今你的两个哥哥都娶了媳妇,再过几个月你都要当姑姑了。”方龄飞这时候下意识的想,师父呢,怎么把师父给忘记了,她一回头,师父就站在她的身后,师父啊都是徒儿不好,一时间怠慢了师父。”
紫阳真人回道:“齢飞啊,我此番带你回来,一则是给你母亲看病,二来是把你送回来,你也该为你的父母尽尽孝道了。”方龄飞摇着师父的胳膊说:“尽孝道那是应该的,可我要是想师父了怎么办啊?我要是想师兄师姐他们了怎么办啊,?”紫阳真人笑着回答说:“我们最近几年会常常下山,这样我们每次都会来看你的。”齢飞说:“师父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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