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说,让云兮把心彻底放下了。

今天早朝的事原来是皇上安排的,靖边侯把陈家得知他重伤的事禀告的皇上,而后才定下的这个计策,把陈思远逼入绝地,才能把他背后的人找出来。

云兮把从肖暮云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了爹爹,靖边侯也很是震惊。幕后的人看起来是下了盘大棋,陈思远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父女俩又商议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在靖边侯再三的挽留下,云兮还是准备回她的郡主府。

那宅子当初靖边侯也求也皇上亲笔提了御赐郡主府几个字,云兮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那里。

出府之前,红衣对云兮俯耳说了几句,云兮脸色微微一变,原本温和的笑容也锐利起来。

看在靖边侯的份上她本不打算计较什么的,没想到那个女人胆子那么大,敢在她的马车上动手脚,看来自己还是太心善了。

想了想又转身回侯府,打算和靖边侯吃完饭再回去。张月兰接到消息也没有放在心上,那个女人迟早要回去的。

饭桌上,张月兰一副慈母形象,演了这么多年那都习惯了,靖边侯不常在府里,看到这一幕很是高兴,云兮也只是微微抽了抽嘴角,故意和张月兰亲近,让袁倾月气愤不已,一顿饭下来也没有个好脸色。

吃完饭,云兮又特意跟着靖边侯去书房里聊了会儿,下了会儿棋。父女俩下得正欢的时候,下人来报二小姐袁倾月出事了。

原来,吃过饭后心情不好袁倾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说明珠楼有新货到,看着天色还早,就出府去了,上马车的时候看到了云兮的马车,又看了看自己的,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强行要坐云兮的马车,下人们不敢多言,她就上去了。

没过多久就出事了,马车上被人动了手脚,一边的车轴断了,车翻了,袁倾月一身的伤被抬回来了。

靖边侯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看若无其事的云兮,又问了一遍马车的事,确定是云兮的马车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云兮也没有管后面到底怎样了,靖边侯亲自送她回了郡主府,并加派了人手保护,这才回府去看袁倾月。

第二天传来消息张月兰被送到家庙里去了,云兮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

云兮带着红衣和映月好好的整理了手里的产业。目前没有查出薛清的意图,自己也不能干等着。

听到两个小丫头闲聊说起,银子真是个好东西,她才想起来,也许她真的还可以做点什么事情。

当年她还是苏云兮的时候,手里的产业比现在还多一倍。苏家毕竟是个首富,明面上的钱很多人盯着,暗地里的产业有多少连云兮自己都不知道,她突然想起了当年外祖母的告诉她的事,眼睛一亮,急忙吩咐红衣想办法给肖暮云带个信,她有事找他。

当天夜里,云兮早早的打发丫头都去睡了,让青衣红衣都守在院子里,肖暮云来了不要阻拦,看好院门,不要让人进来了。

二更天了,肖暮云还没来,云兮不敢关窗,怕他进不来,就开着窗趴在桌上睡着了,肖暮云快马鞭赶到的时候,看到云兮就这么睡着,心里一暖,连夜的奔波都不算什么了,他轻手轻脚的给云兮披了件外衣,没想到云兮还是醒了,揉着眼睛看到肖暮云在一旁,高兴地跳起来:“你来了!”

肖暮云心里暖暖地,摸了摸云兮的头发,笑着说:“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云兮不好意思地抬头说道:“你能帮我想办法在左相府里拿一样东西吗?对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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