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素雅的房间,悬挂在窗户内侧墙壁上的黑色窗帘阻挡住室外的黎明之光,房间里昏暗无比,勉强看的见物体的轮廓。

铺着黑白相间颜色布料的四件套的大床上正平躺着一个呼吸清浅的女人,从脸上看,是张蜓没错了。

大床左侧的床头柜上放着张蜓的手机,通过数据线连接着墙壁上的USB接口槽,此时屏幕突然亮了,随后发出一阵来电提示音:“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被放弃治疗……”

循环中的铃声吵醒了睡在床上的张蜓,她皱着眉头眯了一条眼睛缝,翻了身伸长胳膊拿过手机滑动接听。

“喂,你好~”

闭上眼侧着身子吧手机放在耳朵上,张蜓懒懒跟对方打着招呼。

“姐~你昨晚上在哪呢?我跟咱妈他们说你在佳姐那,你今天回来带点糖果巧克力回来,记得别说漏嘴了。”

听到弟弟张蜻的声音,张蜓拧着眉头道:“我在车上都快到家了,糖和巧克力没买。”

“靠!这么大清早的你哪找的车来的!你赶紧醒一醒,还睡!佳姐说昨天见过你但你没去她家,所以你到底在哪过的夜?!”

闻言,张蜓睁开眼睛茫然的眨了两下,猛的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做了一个梦,立马惊坐起来睁大眼睛打量着四周。

“没事儿,我在一个朋友家,先挂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挂断电话,张蜓伸手揉揉发困的眼睛,看到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禁松了口气,摇摇头疑惑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拉开窗帘看看这是哪?

摸着腿上和上身还是自己的秋裤秋衣,张蜓松开紧皱着的眉头,下床往窗台走去。

“啊!”

“喔~”

突然踩到一个的东西让张蜓失了重心,直直往身前扑去,随着她反射性的挥舞手臂,背后被另外的拉力将她拉倒在地,略干的唇贴上睡在睡袋里的杭黎白的温润的的薄唇上……

张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生平第一次的吻让她手脚僵硬,瞪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青年的长睫毛,慢慢的她感觉到眩晕,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杭黎白睁开眼睛,湛蓝的瞳孔溢出耀眼的流光,半眯着眼睛伸出放在睡袋里的手,摘掉耳朵上的隔音耳塞,轻轻环上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慢慢解开睡袋……

渐渐的张蜓恢复了意识,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她心底升起,顶上喉咙让她不由自主张开嘴喘息,她快透不过气了!

越来越清晰的触感直击大脑,张蜓却越来越意识混沌,情不自禁生涩的回应起来,窗外的朝阳冉冉升起,射过黑色的窗帘照亮房间里的某个角落。

门外的敲门声让张蜓回过神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跳上床用被子蒙住头,闭着眼用右手捂着心脏的位置,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她居然对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动心了!?

黎芳芳推门走了进来,见杭黎白还在睡袋里睡觉,上前把窗帘拉开,瞬间房间里被阳光普照着,犹如杭黎白此刻明媚的心情一样。

“黎白,这都8点了你还睡?!在巴黎还没睡够吗?快起来去超市买点小糖水果晚上要用!”

把青年身上的睡袋拔下来,黎芳芳疑惑的盯着杭黎白微肿的嘴巴,想到什么似的睁大眼睛扭头看着大床上的一团。

杭黎白站起来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外衣穿了起来,神色满足的盯着黎芳芳目光投向的地方,轻轻勾了勾嘴角。

随后黎芳芳把手里的睡袋塞在杭黎白怀里,警告性瞪了他一眼便沉默着出去了,随手把房门关上。

“张蜓,我知道——”

“啊打死你这个流氓!”

张蜓顶着被子坐起来,把被子反盖在站在一旁的杭黎白头上,跳下床把人推在床上,握拳打了一会儿才匆匆穿上自己的外衣随便穿上床边的拖鞋噔噔噔跑下楼。

从甜品店正门离开,张蜓红着脸跑到糖果店买了糖果和巧克力就匆匆坐车赶回家了。

今天是除夕。

再说杭黎白自知理亏没有反抗,沉默着让张蜓离开,抱着被子神游了好一会儿才赤着脚到大门处换上休闲鞋出门办黎芳芳交代他的事儿。

张家,张蜓拎着两大袋糖果回家,按照事先商量和张蜻与周文佳商量好的情况和秦文静交代清楚,倒没见秦文静念叨什么。

吃完年夜饭才19:20,张蜓拉着张蜻上楼,两人躲在衣柜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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