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天初朦,姜姮儿裹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包袱,带着卿衣就去书房找老丞相,轻叩木门:“爹爹,是姮儿。”

姜丞相埋头写着奏折,听门外姮儿声,便放下玉管:“姮儿?进来吧。”

“爹爹姮儿要去北凌峰去找仙崖师父。”推门而入,开门见山面不改色的撒谎,仙崖那死老头注定要当她师父现在叫一声师父也没多大问题。

丞相在朝老人岂会不知仙崖这人,一听姮儿叫其师父震惊划过:“姮儿怎知仙崖此人?而且姮儿为何叫他师父?”

“爹爹怎么为官后脑子就不行了呢!自然是仙崖师父收我为徒,且就在昨晚。”一脸无奈,煞有其事的解释道

“可是…仙崖此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爹爹姮儿很聪明的!师父就是看上徒儿聪明了!”

“爹爹要是不信!卿衣可以作证!”别过脸不看丞相

“老爷,昨晚在月下台仙崖那老头的的确收主子为徒了,所以要立马启程去北凌峰行拜师礼,这是仙崖老头的嘱咐。”

“老爷若不信卿衣,可先过目此玉再做打算。”从怀里甩出一块漂亮的刻着玉字的美玉。

丞相目光早在卿衣拿出玉佩那一刻就呆愣在书案前,貌似有点泪眼婆娑的样子哽咽:“这是…你怎么会有!”

卿衣不动声色的敛目:“老爷有些事还没到该说时候!”

“这是什么?”姜姮儿差异的问道,前世自己是很少看到父亲会如此激动,瞥了瞥卿衣略蹙眉,虽然前世知道卿衣是受令保护自己可是如今看来父亲恐怕知道是谁。

“姮儿,不必多虑,北凌峰一路多加小心,这玉佩你带着便是。”将玉佩递给姜姮儿一脸担忧

“是,爹爹。”望着丞相郑重道:“爹爹切不可功高盖主!将来两位兄长一个主医一个为将,阿姊蛮国为家,错一步便是地狱!爹爹这是师父要我转达的。”

丞相一听心里虽对子女高兴却也对姮儿的话上了心:“爹爹知道了!”

“那姮儿走了,爹爹不要告诉别人姮儿与仙崖师父的关系,还有告诉哥哥阿姊姮儿没事很快就会回来,倒时候给姮儿准备好好多好吃的!。”姜姮儿小跑着一把抱住丞相爹爹留着泪同他告别。

“姮儿记得早点回来,爹爹会想你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小小的人儿不过几岁便要离开自己想想便难受。

告别了父亲,便与卿衣从后门离开,姜姮儿吩咐卿衣去买马车到南郊林外等候,自个儿则往南郊林里跑。

快速的找到不大不小的府院叩响木门,然而这次开门的则是一位风流倜傥却说着俗话的小哥哥:“咦,这是谁家的小娃娃,怎么是跟着本公子来这的?小小年纪倒是挺花痴啊。”

闻言蹙着娥眉没好话的说:“你是谁?司天哥哥有人耍流氓啊救命啊!!!”那声音别提有多响了,就连屋里的君司天也被吓一跳赶忙跑了出来,不出来还好一出来就看见自己的好友倒吸一口凉气一脸诧异的吼道:“谁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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