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靠在椅子上整个人神情有些萎靡不振,他打听到云飘的那支队伍更改了任务目标,心里十分的难受:“迷雾花吗,该死竟然会出现这种意料”    本来赤炎想要借这个机会打压一下项挚他们,逼迫他们加入自己的队伍顺带揽下这个肥差,然后将自己哪些可爱的队员一一’驯服’彻底掌控在手中。    现在这计划因为云飘的出现要落空了,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迷雾之花,这次的差事和他们就没有半点关系了,自己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准备都完蛋了。    赤炎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咬紧牙齿,现在,现在好了非但没有打压到对方,反而让对方找了一个更难缠的家伙,真不知道这个云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能打听到她的消息吗?”赤炎看了看面前的部下,那部下随着这目光身体一僵,他咽了一口唾沫,“是大人,我们打听到了一点。” “一点?”赤炎神色有些不悦。    但是想了想,挥挥手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一点就一点吧,只是我希望你的消息能够有用。”    赤炎的脸色有些青,眼神却平静无波,部下知道这样的队长十分危险,想到这里他的腿都有些发抖,他颤颤巍巍的开口,“我们打听到了她的种族。”    赤炎的眼依旧盯着那人,那人紧忙补充道到,“我们不是通过其他渠道,我们是联系了警局的内线调取了她的信息。”    听到这里赤炎靠在了椅子上翘起腿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那人低头将手中文件送了上去。    赤炎将那文件扯过,打开随意翻看了几眼笑了:“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部下低下头,尽管他也不相信这纸上的东西,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他们找到的唯一情报,就算是所有人都不信,他们也必须坚定不移信,否则这算什么,费劲力气就得到没有用的东西。    “地球人?”赤炎挑眉,部下从这3个字中听出了风雨前奏“你给我再找一个这样的地球人,还是死的地球人,你给我找一个死一个了的看看。”    文件被扔到了部下脸上,部下队长正在气头上不敢多说话,只能低着头尽量将自己缩到角落里。    “怎么了,我们意气风发的赤炎队长?”赤炎抬头只见门口出现了三个人,“你们来干什么,我记得我们的交易已经完结了,你们已经得到了你们想要的不是吗。”    那三人中个高的一个笑了笑走过来将想要起来的赤炎摁到了椅子上,“是,赤炎先生给了我们狩猎场的入场券,那么为什么不送佛送到西,再送给我们一个猎物呢。”    赤炎挣扎了几下,想要摆脱禁锢,但是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并没有什么用“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对你们已经够宽容了。”    “宽容?”男人笑了笑,一口尖利的牙齿露在阳光之下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男人的手拂过赤炎的脖颈“记住,只有强者才能说宽容,而有些人只能说是妥协。”    赤炎深呼了几口气,手上青筋冒了出来,但是尽管他用尽全力但是依旧没有什么用,最终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男人也慢慢的放松,双手缓慢的离开赤炎的手腕,见那人站到自己面前赤炎仰头“好,可以给你,只是其他的人,那是我的猎物。”    听到这话那人笑了笑转头对身后的两人开口:“我说过大哥,二哥,赤炎队长是很好的盟友,他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不是吗?”    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没有回话,只是转身准备离开,这时身后的赤炎开口,“我对付不了那个人。”前面的两个听到这话停下脚步慢慢开口“本来就不指望你。”    两人的身影离去,赤炎用拳头重击桌面,头埋在自己的臂肘之中,良久没有抬头,看上去十分脆弱的样子,他的部下走上前想要安慰一下,只是上前几步只听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畜生。”说罢他手下的桌面彻底报废。    “收拾好了吗?”谢云转头看向云飘和项挚,马特等人,见他们都准备妥当点点头,此时的项挚抠了抠耳朵,“没事,谢云不要像老妈子一样,这句话你问了得有十几遍了。”    谢云翻了一个白眼,十几遍,十几遍也架不住这些人不靠谱的个性,但愿这次不会有什么差错,不知道为什么谢云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    马特揉了揉眼,恍惚的走了几步猛然抬头看了看天说到:“天气有些阴啊。”项挚抬头只见天上一片湛蓝,时常还有洁白的鸟儿飞过,一片惬意。    “天晴着呢,马特你没有问题吧?”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怪,但是项挚是真的担忧,毕竟马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近些甚至开始频繁的出现无意识梦游。    听到马特的话云飘点头,“天是有一点变了,但愿还能变回来。”云飘不知道为什么总觉最近有些过于安宁了,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或者是周边不间断的监视让自己也有些心浮气躁。    项挚听到这话,眼中闪过几缕深思,确实是这里有点不正常,不过就算是再不正常自己也得迎难而上,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没办法,我们被人惦记也不是一两天了,也许那些人终于想要下手了。” “那他们可真不幸。”云飘开口随意的说到,项挚见云飘这么说也开口到,“是啊,是够不幸的了,不幸碰到我们。”    项挚抬眼扫过在场每一人的脸,他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秘密,以及手中的王牌,虽然不清楚云飘的王牌是怎样的,但是马特和谢云的自己却有所了解。    只要不伤及生命,这王牌便一直握在手中,但如果真的有不长眼的那么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地狱,什么叫死亡的深渊。    “我们走吧,让所有人知道......”项挚没有接着往后说,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然明了,“我们走吧,全力以赴,愿我们所有人都能回来。”    “会的,至少我不会离开。”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云飘没有将后半句说出,只是走到队伍的前端与项挚并肩,两人对视一眼向彼此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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