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嘴破了 被男人的气息密密匝匝地包裹着,方媛的脑袋有些不听使唤,她本能地伸手去推拒,掌心却软绵绵地抵在了那砰砰跳得正猛烈的心口上。 “嘶——”沈三郎像被烫到了似的,一把捉住那软嫩的小手,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胸口,呼吸也跟着有些粗重起来,他颤着声音道:“媛儿,好媛儿,你摸摸它,它以后就是你的了。” 他的这颗心因她而怦然跳动,从前没有过,以后也只为她而动! 方媛被手下那噗通噗通的跳动声震得有些发懵,不由地仰起头望着沈三郎。 那双近在咫尺的水汪汪又有些迷蒙的大眼睛,还有那因仰起头而微微张着的粉红花瓣似的小嘴儿,无论如何,沈三郎再也耐不住饥渴,一低头就亲了上去。 “唔——” “嗯——”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了一声。 果然,那唇瓣跟沾了蜜糖似的,柔软又甜美吃。 方媛只觉得天旋地转,腿下一软差点滑下去,被沈三郎一把捞了起来,按在胸前。 佳人在怀,香香软软,那滋味远比想象中的还美妙,沈三郎感觉自己像置身在了百花丛里,周身都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沈三郎心怀激荡,他一手按住方媛,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在她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再次亲住了那企图躲藏的小嘴儿上,甚至无师自通地顶开了齿关,捕捉住了那逃避不及的小舌。。。。。。 方媛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想挣扎开去,却不知她的扭动碰擦对于此时的沈三郎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般,那一股麻酥酥的电流猝不及防地从脑海直冲到了胯、下,让胯、下的小三郎也跟着猛然跳动起来,本能地,沈三郎倾身而上向前一压,整个人就密密地贴了上 去。。。。。。 ======================================= 直到酒席散了多时,方媛才低着头从放置贺礼的屋子里溜了出来。 真是没脸见人了。 方媛悄悄摸了下嘴唇上还有些疼的‘伤口’,心里把沈三郎骂个半死。 呸!色胚! 饿狼似的家伙,八百年没亲过嘴儿似的(虽然她也没亲过),瞧瞧,都把她的唇给啃破了!要是给她娘或者小二郎那个直筒子见到,问起来怎么办? 还有,那个色胚竟然还摸了她的腰和胸,还那样那样。真该让爹剁了他的爪子和。。。。。。 方媛不由地嘟起嘴巴,一万分地想找她娘告状,告这个色肧的状。然而,想到那色胚激动哀求的模样又觉得分外可怜,若真像他说的,万一她娘知道了往后再不许他们见面,那、那不是。。。太难过了么。 咳咳,毕竟,她也还觉得和他亲嘴儿听美的。 要是他那里不那么戳她就好了。别的还、还好啦。。。。。。 ================================ 李氏见女儿一回来就躲进了屋子里,连使唤的人也不让进去,不由暗自发笑,想来是小女儿家家的,有些害羞了,便也不去打扰,连晚饭也体贴地让人送进屋去。 第二天的早饭,方媛也只让人送了些粥进去,直到中午实在躲不过去才扭捏着出来露了面。 果然,小二郎眼尖地发现了姐姐的伤,肉呼呼的指头点着方媛惊讶道:“姐姐,你的嘴怎么破啦?” 个小屁孩,真是多事啊! 方媛磨了磨牙,却也只得忍着,羞涩一笑,道:“昨晚吃东西不小心咬了一下。。。。。。” 小二郎恍然道:“啊,姐姐一定是馋肉吃了,姥姥,今晚我们吃肉肉吧!小二郎也馋肉了 呢。” 李氏在小儿子的肥屁股上轻轻掴了一下,嗔道:“昨个儿一桌子的肉还没吃够?别尽哄你姥姥。”眼神儿却不由扫视着女儿的嘴唇还有脖子。 她是过来人,小儿子没嚷嚷的时候她倒没往那上头想,被人这么一提醒,她倒是心里一跳,想到这两天女儿和准女婿多有接触,昨天下午又耗在一处多时,也不知会不会给占了便宜去。。。。。。 好在今日方媛穿了交领的春衫,柔嫩的脖颈依然白皙无暇,并不像给人欺负了去的模样,李氏心思辗转,一时不能确定了。 不过她还是决定待会无人时跟女儿问问才放心。 吃了午饭,李老太太照例要午睡一个时辰,大家也都各自休息去了。 安顿好儿子们午睡,李氏来到了女儿的屋子。 “跟娘说,你这儿是怎么弄的?”李氏坐在女儿床头,轻轻抚着女儿还有些微微肿起的嘴唇儿。 方媛到底没忍住,一头扎进她娘怀里,有些委屈地呜呜了几声,含糊道:“。。。都怪三郎。” 李氏睁大了眼睛紧接着又眯了起来,却依然轻柔地问道:“他欺负你了?告诉娘,都怎么欺负了?亲你了?还是。。。。。。” “。。。还、还摸、摸了腰。”方媛虽然不后悔告诉她娘,却也明白不能什么都说的。 比如自己的胸给他又揉又摸是不能说的,还有那里也不能说,不然,后果她不能想象。 即便如此,李氏也震怒了,她抬手在自己女儿的背上掴了几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作孽呢!娘是怎么跟你说的?没有进门之前不能让男人占了便宜去,你怎么还让他亲了?” 还上了手! 腰是什么地方! 上可到胸,下可到。。。。。。女人的腰是能随便摸的嘛!? “你可知道,男人比女人不知强壮多少,万一失控,你如何对付得了?让他得了手,他能不轻贱了你去?你以后进了门还能有好日子过么?” 说着又气得捶了女儿两下。 方媛见她娘气狠了,连忙爬起来保证道:“没有没有,娘,女儿没被他欺负,女儿也摸他了。” “什么!”李氏的声音都忍不住高了。 方媛赶紧在自己嘴巴上轻轻拍了拍,道:“哎呦,着急说错了嘛。娘,我是说女儿没咋样,嘿嘿,你女儿没吃亏,我一生气也把他嘴给咬坏了呢。” 反正要丢人大家一起丢好了。 吵架不吃亏,这真打嘴架也不吃亏。 李氏扶额呻、吟:“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真是前世欠你的哟。” 小两口亲热,结果女儿把人嘴给咬了,还沾沾自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传呢。 李氏顿时觉得自己以往对女儿的教导都被她当菜下饭了。 可这让她怎么教啊? 她能跟女儿说,只许女婿亲你的嘴,你不能亲回去,还是说亲可以,不能咬?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至亲至密的情趣,外人如何教也是白费事的。 只是女儿还没进门呢。 还有,眼下亲个嘴都这么大动静,她真不敢想这两个人要是入了洞房,那是怎样一番光景。 李氏此时方觉还是生儿子省心,至少这种尴尬事就不用当娘的操心,男孩子大多数自己都能无师自通,就是笨的也有父亲或兄弟去解惑。。。。。。 想到这里,李氏忽然有了主意: 自家女儿她教不好,但女婿可以啊! 三郎身边如今没个正经男性长辈,兵营里那些汉子自然怎么糙怎么来,看来是得找个人好好教导教导女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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