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堂的二师姐丁依依未曾料到刘汉粗胚到这种程度,皱了皱眉头,嫌弃道:“将他拉出来吧,我在外面等。”说罢出了房间。

任小石如死猪一样被拉了出来,外面是个院子,阳刚明媚,让任小石有些睁不开眼。

女子站在阳光下,有些耀眼,任小石眯起眼想看清楚,被阳光照的生疼。

“名字!”这二师姐没废话,直接看着地上的任小石问道。

“王小石!”任小石对这两人说不出的厌恶,回话有些生硬。

“刘汉!”那二师姐叫了一声,那中年汉子心领神会,将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的竹板,“啪!”的一下重重扫在任小石的脸颊上。

“以下犯上!记住和师姐们说话要用敬语。”

任小石平静的看了下刘汉。被贺盈盈,刑堂堂主这些号人物凌辱也就罢了,自己实力未到,暂且先都接着,你这蛮汉倒也狐假虎威骑到自己头上了,最看不得在女人面前哈巴狗一样的男人。

“这些账都先记着。”

“回二师姐的话,在下青山人氏王小石。”任小石摆正方向,自己受伤严重,现在只能对这一看就有些尖酸刻薄的女人虚以委蛇。

“刑堂为什么拘你?”丁依依淡淡问道,早上对堂主说了那套说辞,但依然怕这家伙搞不好是什么扮猪吃老虎的角色,毕竟能让刑堂大师姐亲自下来,要么是事情大,要么是人重要。

“回二师姐的话,在下不知,”任小石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莫非要告诉她,刑堂堂主要自己打入第三分堂.?

丁依依还没说话,边上的刘汉已经受不了任小石这副与二师姐平等对话的样子了,身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觉悟,手上的竹板,不待丁依依吩咐,已经雨点般扫下来。

“不给你苦头吃,你还嘴硬了,对二师姐竟然这么个态度说话。”

刘汉一口气重重回答了二十多下,才有些气喘的罢手。

丁依依略有不满的白了这刘汉一眼,暗道“终究是无知的男人!别人话都还没说完,你急着先打干什么?”不过这心思终究没有当着任小石的面说出来。

两厢一比较,倒是这少年越看越顺眼,声音真诚富有磁性,没有通常见惯的那些个低声下气就差跑过来跪舔的奴才样。

“身上的伤是娜来的?”

“是刑堂的人弄的。“

刘汉又”啪“的一下扫在伤口上,瞪大眼睛,嚷道:“毛小子,说话要用敬语!刑堂的人吃了没事干,好端端把你弄的一身伤?快说!”又接连重重扫了几下伤口,原本还未结疤的伤口再度彻底破裂开来,鲜血涌出。

任小石,也没兴趣瞪那刘汉,将今天所受都记在心里,平静的说:“二师姐如若不信,自可差人向刑堂问清,在下也好奇刑堂这一顿刑罚所谓何事。”

刘汉彻底失控了,“你这粗胚,在二师姐面前还自称在下?你以为你是啥了?你这狗奴才。”竹板又是一阵扫射,这次是集中在任小石的头部,看到张脸,刘汉就有说不出的恨意,恨为什么不长在自己这样的人身上。

看任小石五官被打已经肿成不成样,二师姐有些觉的可惜,“行了,刘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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