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馆念书的人,不管是才子,还是草包,都想通过科举考试,一举成名呀,可惜考试制度很严格,只有那些真正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人,才能考上一个功名,所以落榜是非常正常的,甚至有的人倔强考十次八次还是秀才呀。
而一向好强的唐州城胡一刀公子,也落榜了。这倒符合他的心意,只是他爹爹不干呀,指望他能在朝廷混一官半职,毕竟他是唐州城第一富商,人脉广,认识不少官员等等。
只要有必要,胡林跟这些官员,套套近乎,胡一刀还是能混得人模狗样的,可惜呀,现实是残酷的,胡一刀公子,在蒙馆甚至在经馆念书,都是一副纨绔子弟的风格。
没考上功名也是情理之中,假设他真的考上了,说明他是具体天赋的,那么好玩都能考上功名,不简单呀。
但是他不能兴高采烈的回到胡府邸呀,起码装着满脸的惆怅,爹爹这几天是少不了唠叨的,所以他还得先在爹爹面前伪装一下。
他蹑手蹑脚的踏进了堂屋,准备进入房间了,他爹爹胡林大声吆喝。
“儿子,你过来跟爹爹说一下你为何会落榜呀?”
“爹爹,您在府上,我以为您出去忙生意了。”
“放肆,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这么高超的问题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下次解释您听行吗?”
“大胆!”
胡林的暴脾气上来了,一拍椅子,皱着眉头。
“今天不解释清楚,我饶不了你。”
“其实落榜了,我也难过……我念书很努力的,只是没考上。”
“兔崽子,起码考一个秀才呀。”
“秀才有什么用,我才不稀罕。”
胡林站起来,迈着紧凑的步子,伫立在胡一刀的跟前。
“啪!”
“您扇我也没用,我尽力了,您还不解气,就打死我吧。”
“你这个孽子,气死我了,滚,滚。”
胡林老爷,左手有一点点发抖,他摸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气冲冲的说:“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胡一刀认为这几天不招惹爹爹就好了,毕竟他在气头上,从此他就能过上少爷的生活了,银子,美女都有了。
他还觉得念书有什么好的,还不如修炼剑法,闯荡江湖,遇到喜欢的萌妹子,耍几招酷酷的剑法,或许讨她喜欢呢,像一个穷书生,文绉绉的,有什么用呀,甚至有一点点恶心。
胡一刀的家族,富甲一方,我还念什么破书呀,不是为了敷衍爹爹,我连经馆都不想念,还让我参加科举考试,真的愁死我了。
终于告别那种憋屈的日子了,再说跟那些书生在一起,什么在下,什么公子有礼了,都他妈装的,一副很懂礼节的样子,说白了就是穷人,装什么清高呀。那点破诗词,老子不稀罕呀,我要做胡少爷了,在唐州城,我也算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呀。
胡一刀,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灰色的长袍,就出门了,溜达在熙熙攘攘的唐州城,心里很爽呀,有美食,有美女,有美酒,有耍杂技的,情不自禁的唠叨。
“这样才是少爷过得生活!”
也许是口袋银票很多吧,可以随便消遣了,所以非常有底气,看见的都是美景。当他路过一家客栈时,准备坐下来喝几杯酒,再溜达的,这时一个你年轻的男子迎了上来。
“胡公子,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呀。”
“靠,老子心情不好,别扯没用的,给我来一壶好酒。”
“胡公子,我是黄有亮呀,你的同门呀,我给你拿上等的女儿红。”
“原来是你小子呀,真的在客栈当伙计呀,屈才了。”
黄有亮一脸的憋屈,他告诉胡一刀,他落榜时,被父亲痛骂了几顿,心里很难受呀,但是不想让爹爹继续生气,就在客栈当伙计让他消消气呀。
胡一刀认为,长辈都太迂腐了,不一定要念书考取功名才有前途呀,做点买卖不是挺好吗?他跟黄有亮说,他的父亲也骂了他一顿,心里很不爽。
“黄兄,坐下来喝几杯呀。”
“好的,胡公子,我陪喝几杯。”
突然一个中年男子,传来一道呐喊声。
“兔崽子,客人来了,赶快去招呼。”
黄有亮,站起来,向胡一刀鞠了一躬。
“胡公子,不好意思,在下失陪了。”
“好的,我先走了,这是5两银子的酒钱,有空去府上找我喝茶。”
等黄有亮招待好客人之后,轻声的跟爹爹说。
“爹,他是唐州城的胡公子,您怎么大呼小叫的。”
“我一个开小店的,不想认识公子哥,你也不需要跟我说道理,干活去吧。老子……过去的事,不提了。”
过了一会,黄有亮的爹爹撂下一句。
“你认为在这里做伙计委屈你了,你就另谋高就吧。”
“爹爹,你答应我做胡公子的随从了,谢谢爹爹。”
黄有亮,奔跑着追赶着胡一刀,跑得气喘吁吁了,才赶上他。
“你不是在客栈吗,你跟着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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