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水带回来可不全是要给他们喝的,这还关乎着王澈的发财大计呢。

厨房里还有些肉,是早上王澈在外面买回来的,正好拿出来招待客人,王澈独自在厨房里忙活着,典韦则是在院子里与夏侯渊和曹满说话。

“你们又来作甚?”典韦看着夏侯渊的目光有些不善。

“典兄别误会,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曹满说道。

对于曹满,典韦没见过,不过见眼前这位曹公子,身子骨儿看上去弱不禁风,一副小白脸儿的模样,典韦也没什么好感。

对于昨天在部尉府受刑,典韦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呢,明明那事儿就不是自己惹出来的,自己也只是被迫还手罢了,他们本事不如人被打了,凭什么怨自己,让自己平白在部尉府受了二十大棒的棍刑。

“不管你们有没有别的意思,现在王澈是某家主公,若是你们起了什么心思,休怪某家不客气。”典韦瓮声瓮气的说道。

“典兄稍安勿躁。”曹满说道:“若是我们想对王兄不利,又岂会随他回到这院子?王兄很聪明,若是我们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他也不会将我们带回他家不是,所以典兄无需担心。”

听到曹满这么说,典韦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坐在了石桌边的石凳上,动作很轻。

“听说典兄弟是在来洛阳的路上才与王兄相识,方才在酒肆之中听酒肆的掌柜的说起典兄的事迹,倒是让小弟佩服的很。”曹满笑道。

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但是被人提起了当初的光辉事迹,而且人家还是称赞,典韦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典韦这种人,属于吃软不吃硬的人。

此时,夏侯渊看了曹满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典韦身上,爽朗笑道:“在酒肆之中听说典兄弟的事迹之后,兄弟我也是佩服得不得了,心驰神往之,不瞒典兄弟说,在下也是自小习武,当年也想仗剑游侠,可是家里管的严实,不过典兄如此功夫,等典兄弟身上的伤好了之后,一定要与典兄弟正儿八经的好好过两招。”

典韦一听,也来了劲头,自从离开陈留老家之后,就再也没有痛痛快快的与人打过架了,就昨天那一次,自己也没用全力,到最后伤了人,自己还挨了棒刑,典韦心里头憋屈的慌,跟谁说?

“些许小伤,无妨,若是兄弟方便,现在就可。”典韦说道。

这连着两天,没上工,在家里也没干活儿,一把子力气没处使,典韦也憋得慌,现在有现成的陪练送上门儿来了,典韦哪儿能不高兴。

至于自己屁股上的棒伤,管它呢,皮糙肉厚的耐打也耐疼。

典韦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膏药贴了一天一夜,大夫昨儿个上药的时候也尽量的把淤青给揉散了,活了血,今天比起昨天来,好多了。

典韦曾经做游侠儿的时候,也算得上是刀口舔血,也受过伤,流过血,相比之下,这不轻不重的二十大棒,的确算不得什么了。

“典兄弟身上的伤.......”夏侯渊看着典韦,神色之中,稍显犹豫。

典韦闻言,笑道:“昨日这二十大棒可是兄弟打的,这手下轻重,我能感觉出来,兄弟怕是手下留情了吧,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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