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花寄酒喜新开,左把花枝右把杯。

欲问花枝与杯酒,故人何得不同来?”

宜春楼,素雅厅内,一男两女在推杯把盏,你猜拳我吟诗,其乐融融,一位脸色微红的男子,猜拳输给了对向的一位粉衣女子,男子举起手中的高脚银杯,一饮而尽。

坐在琴案旁的蓝衣女子,用琉璃制成的青云直上酒壶,给男子手中的高脚银杯斟满酒说道:

“这位公子,听你刚才吟诵的这首诗,公子是思乡了吧。”

向蓝衣女子道了声谢,男子再次一饮而尽,摸掉嘴角的残酒,男子凝视着空空的酒杯,面露愁眉的说道:

“都道尽都市的繁华似锦,却不知最思念的就是故乡,最难回的也是故乡。”

听到男子的话,粉衣女子也拿起酒壶,分别给男子和蓝衣女子各斟了一杯酒,举杯说道:

“既是同在异乡为异客,那就且将相思寄酒中。”

粉衣女子说完就仰面挽袖,将杯中米酒倾入腹中。

见粉衣女子如此豪爽,男子与蓝衣女子皆将杯中酒饮干。

坐会踏椅,男子将酒杯放置矮桌上,向粉衣女子施了个礼,高声说道:

“好、好、好,虹珊姑娘,真的是女中豪杰,吴潇佩服佩服。”

见吴潇夸赞虹珊,身旁的蓝衣女子不甘了,斟上酒举到吴潇面前说道:

“吴公子,虹珊是女中豪杰,那我澜怡又当如何称呼?”

见状,吴潇伸手将澜怡手中的酒杯取了过来,一边将杯中米酒送入口中,一边说道:

“哈哈,澜怡这是吃醋了吗?虹珊是女中豪杰,你澜怡那就是巾帼英豪,都有豪字,哈哈。”

将酒杯放下,吴潇仍不忘扫了眼虹珊和澜怡的胸前,端的当得起豪字!

虹珊和澜怡对视一眼,一同挽着吴潇的手臂说道:

“吴公子,今夜让我们姐妹二人常伴公子如何?我们姐妹可是姐妹同心,才艺双绝的,今日就留宿在此吧,若公子相不中宜春楼的环境,也可与妈妈说说,我姐妹二人可陪公子回府伺候。”

“那倒不必了,在下追求的是潜心修道,只是今日心情不佳,特来纾解心中忧郁而已,说起来,真的感谢两位姑娘,品酒赏绝色,忧愁皆脑后,哈哈。”

吴潇从桌上拿起酒壶,举至额头处,仰头将壶中酒尽皆倾入腹中,痛饮完毕,将酒壶放置桌上,站起身来,抱拳说道:

“虹珊、澜怡两位姑娘,本该另付酬金答谢两位帮我解除忧愁,奈何在下囊中羞涩,如若不介意的话,在下想为二位姑娘歌上一曲,不知可否。”

虹珊听言面目微皱,澜怡确是脸现笑颜的说道:

“若能听吴公子高歌一曲,远胜过那粗俗的金银,若有幸,还请公子吟唱吧,不知是否需要伴曲?”

都道青楼女子性凉薄,本已做好被鄙视心理准备的吴潇,听到澜怡所言,欠身施礼说道:

“多谢澜怡姑娘,在下的曲子尚未有合适的乐器可以伴奏,就让吴某清唱吧,这首歌可能曲风与两位姑娘平时吟唱的曲调大不相同,若有不足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在下献丑了。”

看到澜怡与虹珊皆换做聆听的准备状态,吴潇拿出白玉话筒,唱了起来。

“一口风沙就一口茶来咽下

橐驼坨三百三斤白银绸缎红茶

吼一声西出阳关嘶一嗓老家秦腔

西行客脚下星宿入囊

红尘长烟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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