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度宗被赵正兴说得哑口无言,可旁边的那个女子却道:“皇上息怒,此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未能摘下幂蓠,赵总管如此衷心实乃大宋之福,实乃陛下之福!”
高宗强行挤出丝毫笑意道:“幸得高姑娘为你求情不然朕定然饶不了你!”
可赵正兴的话里却带着刺“那便,多谢高姑娘了!”
“你!咳咳”度宗被气得大咳几声。
“陛下”赵正兴和女子一同上前搀扶度宗。
赵正兴却趁机用手抓住了度宗的手腕为他把了把脉络,他发现,此时的度宗脉象相较于之前虽然平稳了许多,可是度宗体内却也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气内劲,好似在缓慢侵蚀度宗的精血。
赵正兴看向女子,而女子也看向了赵正兴,二人四目相对,女子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微笑,让赵正兴咬牙切齿,此人定然心怀不轨!
“陛下,观你脉象,脉象中似有一股真气内劲在侵蚀你的龙体,不知何人所为!?”
度宗看了一眼高姑娘,随即大声道:“这是高姑娘为朕植入之蜃气,若不是这股蜃气,朕早就一命呜呼了!”
“哦?不知高姑娘师从何处?中原蜃气之术中原早已失传,即使是中原第一诡派湘诡派也无得此术。”赵正兴双瞳紧瞪女子。
“小女子”她的话刚出口便被赵正兴不礼貌地打断了。
“不过微臣听闻北方蒙古军帐中却有收容可使蜃气的诡怪异人,不知姑娘驭蜃气之术可是从北方军帐之中习来的?!”赵正兴话里藏刀,夹在中间的度宗也不知如何是好,他看向高姑娘道:“高姑娘,你这蜃气之术究竟从何处学来?”
她唇齿微露:“小女子的蜃气之术确从北方学来,可却并不是从军帐中学来,军帐之中会使蜃气之术的人无非将军拓跋严和拓跋鑫父子,而这三人均师从北方渗琨门”
“那不知高姑娘与拓跋严和拓跋鑫父子又有何干系,竟对他们三人如此清楚?”赵正兴又打断了她的话。
度宗听闻眼里也多了几分疑惑,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看向了女子。
“不瞒总管,他们三人也算得上是小女子的师兄。”话音未落,赵正兴的剑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可度宗却忙摆手道:“慢着,让她把话说完!”
女子伸出右手轻轻将赵正兴手中的剑用二指夹住,顷刻间赵正兴感受到了一股不知名的巨大力道从剑身上传到了他的手腕里,他急忙将内力汇聚道手掌与女子相对,他发现,女子的内功之高相较于他而言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赶忙严声大喊道:“皇上快躲到我身后!”
度宗慌忙躲到了赵正兴背后,可女子却嘴角一弯轻笑道:“赵总管不必惊慌,小女子只是想试试赵总管是否能配得上这总管之位,断然是不会伤到皇上的。”言毕,她手中的内力又加重了几分!
赵正兴眉目紧皱道:“配不配得上也不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女子鬼魅一笑道:“哦?看来赵总管还是不相信我啊!那便请赵总管听好了,我虽师从渗琨门,可与那三人却有玷污贞洁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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