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醒来时日上三竿,陈锋和他的女人已经出门劳作去了,可能因为院子里阳光的原因,陈锋并没有喊醒我,也没有把握转移到院子的树上,我还在他家的走廊上,链子的一头还是系在窗户上,我展开眼的时候,看见我吃饭用具已经被移到了走廊上,怪不得我早晨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响声,那时我睡得迷迷糊糊,要是平日我睡觉非常机警,也许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到了早晨因为疲惫,让我失去了往日的敏感和灵敏。

院子里空落落的,有一只芦花鸡在院子里东瞧瞧西看看,昨天我并没有看见这只芦花鸡,那是一只母鸡,她总是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似乎有些警惕,有时候她也好奇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开始我们两并没有说话,我只是看着她,我们就这么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后来还是我忍不住了,我对着那只芦花鸡叫了起来:

“喂!喂!你看的我身上有些发悚哩。”

那只母鸡听了,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从哪里来的丑八怪。”

“喂,对人能不能放尊重一点。“

”让我尊重一点,首先你的自个也得文明一点。喊本姑娘就那么喂喂喂的叫唤。那气势恰如一头驴子在嚎叫,难道文明么!“

我真让这只母鸡给噎住了,就像吃了一只骨头卡在了喉咙里。

“是的,是我不好。请问那个什么本姑娘芳名叫什么!”

“哦!本姑娘有个芳名,人称金嗓子是也!“

“金嗓子姑娘,不错,好名字。我想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是不是以前你们家有只犬被偷狗贼给药死了。”

“你说的是大黑?“母鸡的声音有些忧伤。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这事。”

“是的,你一定说的是大黑,大黑是我的好朋友,可是——“那只母鸡有些哽咽,可是在年前被可恶的贼给毒死了。”

“贼是跑到原来里毒死大黑的么?”

“不,大黑跑到外边被毒针打中,多亏被村民发现,可是还是没有挽回大黑的生命。”母鸡说道。

“这里经常发生恶贼进村么?”

“也不是,不过以前也发生过,贼多数在冬天过来,这个为什么我就不说了,你脖子上那个套可是大黑的装备。”

我下意识的感觉到脖子上有个东西坠在那里,原来这是大黑的东西,从套子的松紧上我可以推断出大黑比我壮实和高大,可是那些恶毒的贼居然剥夺了他鲜活的生命。

“呢,叫什么名字?”母鸡突然怯生生的问道。

“叫我大嘴先生吧!”

“那么大嘴先生,你打算在这里常住么?”

“金嗓子姑娘,我一天都不想多待在这儿,这里不是我的家,陈锋也不是我的主人。”

“那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主人的女儿遇到了车祸,主人因为去照看他的女儿,所以我就被送到了怎么。”

“这可难为了你,我们可没有这个担心,有时候我的主人他们也会晚上不回来,那时候我就一个跑到外边找些虫子,晚上我自个在回来,以前大黑也是这样,主人出去,大黑就被放出去了,主人不在家大黑也不得不出去找点东西充饥,吃不饱也只有饿着肚子,不过这种情况一般不多,大黑还可以跑到邻居家里蹭点饭吃。现在我们的条件算好的。”

“难道还有比这条件更差的?”我怀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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