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姐女儿全身颤抖,脑袋剧烈地晃动,身体瘫软在地,在地上不断地扭曲翻滚,而且姿势十分诡异,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人所能做到的,同时嘴里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窸窸窣窣低吼声。

刚开始的时候,张姐以为这吉祥法师做的法事有效果,但是看到现在孩子这样子,心中感觉应该是出啥事了,便急忙转头看向吉祥和尚,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谁想,此时这吉祥法师早已不在念经,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女儿,其惊恐程度完全不比自己轻。

“法师,我女儿这是咋了?”张姐带着哭腔问道,同时急忙蹲到女儿身边,想将其扶起。

“这...这...这男鬼太厉害了!施主,你...你看现在咋整?”谁想到,现在这吉祥法师倒问起张姐怎么办了。

张姐怎么也是一个企业家,见过世面的人,一看这和尚的反应就知道他应该是无能为力,这时便想起来赵无殇,别人不了解赵无殇,张姐自己可是心知肚明,别看赵无殇刚三十出头,其本事可不小,以前自己去北京参加风水讲座的时候,就是这个赵无殇讲的,人家可是中国周易协会理事、高级易理学讲师、中国风水学名师,据说全中国,被中国周易协会颁发中国风水会名师的人不超过十个,可见其本事有多大。

后来,张姐在一次逛街的时候,发现旧货市场旁边新开了一个风水店,叫周易风水阁,不大个地方,引起张姐注意的是,里面竟然坐着这位大师赵无殇!

这赵无殇平时真人不露相,谁能想到会来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开了一个这么小的风水店,从此,一般有点事都会找他,这赵无殇也是真有本事,每次都是算无遗漏,就是有几点不好,一是这人从来不直说,都是让你自己悟,美其名曰看自己的造化;二是这人比较怪,看事也好,看风水也罢,完全是看人家心情,心情不爽一切免谈;三是费用贵的吓人,一般普通老百姓肯定看不起,不过人家给的理由也对,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看风水都舍不得花钱,人家凭什么帮你改变风水运势?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位风水大师上了,所以才有了开头的那段对话。

赵无殇听完倒是不着急,反而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叹气说道:“张姐,我劝你多少次了,不要随便相信那些‘大师’。首先,出家人都断七情六欲,远离凡尘俗世,岂会到处找有缘人度化,其次,佛家最重修心,什么时候僧人都会驱鬼降魔了?而且,这和尚明显是汉传佛教的打扮,怎么会用唐卡这种西藏密宗的东西?你连你女儿具体的出生时间都没告诉他,他是怎么给你女儿算的?同一个时辰出生的人很多,怎么能所有人的命都一样,如果单靠八字就能那么准确算出一个人的所有事,那就是大罗金仙了!最后,真正的佛家人都持金钱戒,是不能要钱的,你去辽宁海城大悲寺看看,都不设功德箱,那才是真正修佛的高僧。”

此时的张姐,哪里能听进去这些,焦急地说:“无殇师傅,我知道是自己的错,但现在孩子咋整啊?”

“没事,先让他折腾会,累了就好了。”赵无殇根本不以为意,十分淡然地回答道。

“啊?那个男鬼还在我女儿身上呢!这...我求求你!多少钱都行!”张姐祈求地说道,就差点给赵无殇跪下了。

赵无殇冷哼一声,道:“什么男鬼,纯扯淡!估计是东北哪位仙家来了,妖气这么浓郁,应该不是正仙儿,没事,让她多折腾一会,我就少费点事。”

张姐对于东北仙家还是知道一些,一听这话,可是吓的够呛,急忙说:“不能吧?师傅,我家孩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能下来仙儿呢?而且我家也没有堂子啥的啊?”

“你女儿本身八字偏弱,而且属阴,就比较容易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我那时给你家看风水的时候就说了,你女儿的卧室风水不好,乃是鬼门位,阴煞之气极重,我不是让你给她换东南方的卧室吗”赵无殇继续说道。

张姐一脸为难地说:“不是我不给她换,这孩子死活都不换啊,就是认准了这个卧室,平时门窗都不打开,就连我进去收拾屋子都不行啊。她就说住这个卧室她舒服,其他卧室难受。”

赵无殇叹息一声,说道:“哎,这就是命啊,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房子,所以从一个人所住的房子就能看出来这人是什么样的人。就是因为她的八字如此,所以才会喜欢这样阴煞之气重的卧室,这就跟吸毒一样,明明毒品对身体危害极大,却是戒不了。”

说到这里,必须得给书友朋友们解释一下东北出马仙,以防不是东北的朋友看不明白。

传说,当年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少时在辽东总兵李成梁手下做一名亲兵,一日当朝天子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扇门,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明字,被一个大汉一脚踢开,门的左扇写个日,右扇写了个月,那大汉赤着脚,而脚心有七颗红痣,后又向东北方飞去。

第二天皇帝招来司天监(观测国运的官职)相商此事,大臣解释到门上写个明字,代表我大明江山。门分左右代表有人要分我主大明江山,那大汉赤脚又脚踏七星,必是逆贼,又向东北方飞去,此人必出东北,于是皇帝给东北的总兵李成梁送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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