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慰庭见父亲来到自己房内,有些奇怪。请父亲坐好后,他正准备出去沏茶,张家威道:“不用了,你先坐下。”
张慰庭知道父亲有话要吩咐,就坐了下来。父亲有些尴尬地说:“虽说现在为父现在是个侯爷,却没有实差。”见儿子看着他,继续道:“正仁(黄二)被责打,也提醒了为父不可再到绸缎铺。”
张慰庭有些奇怪,父亲从来就是惜字如金,今天怎么跟他说这些?张家威见儿子有些不解,又道:“王林这次也没有跟着为父一起。”
张慰庭明白了,父亲是位身上带钱不多的人。现在铺子与他家无关,自然不能再去里面拿钱;王林叔跟着父亲,还有最后付帐的工作;现在朝廷虽有俸禄,但未曾发下来;家中的开销虽然比以前小,但几天下来也一定把父亲携带的钱给消耗干了。想到这,张慰庭从柜中拿出一个包裹,道:“这是儿子孝敬父亲的。”
父亲拿走包裹并直接回屋了,张慰庭正准备倒立半个时辰时,他发觉自己现在身上又没钱了。张慰庭一边双手撑地,一边想:“难道自己又得行侠仗义一回?”他看到宦官送来的房契上地址时,就知道此事不可再为了。“皇上这次说‘杀得好’,下次未必。自己家这么一大帮人,可真别让自己犯浑给害了。”张慰庭如是想着。
早上起来,稍微洗漱下,他就立即往外院赶。不是为了训练,他知道早上训练对心脏不好。他是得赶去跟弟兄们一起吃早饭。
吃完早饭后,正在喝茶的张慰庭正准备休息半个时辰后,再叫弟兄们一起练武,却见屋外天黑了下来,一会儿就传来阵阵响雷。刘六问他玩会牌九不,他以要去练习射箭回绝了。他走后不久,众兄弟就开始耍钱了。
鬼老四对刘六道:“老大怎么回去练习射箭,这大厅不是更大吗?”
刘六一边玩牌,一边对一旁正在压腿的鬼老四道:“老大跟你不一样,他赌瘾大,在这练不了。”打了一张牌后,又接着说:“他大哥将来是侯爷,将来的老婆是郡主,你以为尽是好事,压力大着了。只得玩命地练,好在将来在战场上捞功名呗。不然日后在家,练话都说不上。”
见四哥不再问话,刘六并安心地耍钱了。
张慰庭拿着弓箭,闭目地抚摩着,仿若其是自己妻子一般。只见他闭目开弓,省去瞄准这环,直接脱弦,放松后他并睁开眼。见箭矢虽中靶,但不是靶心,之前他有直接中靶心。他知道这世虽然有极高的射箭天赋,但如果不勤加练习,最后也是白搭。他将箭矢从箭靶取下,再次重复,再次重复……
只到午饭时,他才急匆匆向外院赶去。
这雨直到饭后都没停,见张慰庭再次离去。刘六对硬撑着前来吃饭的黄二道:“之前多快活,现在大哥弄得时间总是不够;二哥你也整日无精打采。”
黄二苦笑地说:“之前那些没来的弟兄还羡慕咱们,他们哪知道老子现在肠子都悔青了。”黄二感到屁股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又道:“老子虽然被打了军棍,但也只是痛在一时。伤好了后,老子就回长沙府。”
见刘六不做声,黄二说:“你不这么看?”刘六慢条斯理地说:“慰庭哥不回去,我是不会回去的。回去了怎么说?这里苦是苦点,好歹也比灰溜溜地回去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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