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看我,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这都没吓到你,行呀肖河这两年胆子大了不少呀。”

说罢他进去,用手抱住门前的那具干尸的双腿,想把干尸放下来,他还没用力那干尸脖子咔吧一声脆响,脑袋就直接掉了下来,滚了几下就到我脚下了。

那干尸骷髅瓢裂开的下巴冲着我笑,两个黑乎乎的眼洞也直勾勾的瞪着我,

诶!我寻思是彪子把你弄下来的,你瞅我干啥,被他这么冷不丁的瞅着,我这心里也觉得凉凉的,于是我用脚,把那干尸那骷髅头轻轻一踢,想让他冲着彪子看,谁知道那骷髅瓢滚了几下又朝向了我。

诶!你还来劲了是不,我又捡起那骷髅瓢,朝着彪子在的位置给他端端正正的放在了墙角,这才朝着彪子走过去,看他蹲在地上在研究什么,刚走到彪子身前,一想不对这不还是瞅着我呢么,不过心中无奈一笑也就没在意了。

我看彪子带着手套上下,在干尸上摸索着什么,那模样像极了电视里法医验尸的情节,别说看着还挺专业。

我有些调侃彪子说到:“彪子这是在干嘛,难不成你是在鉴定这是男尸女尸不成?”。

彪子抬头看了看我:“不是我研究那玩意干啥,我是在看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吊死在这里。

以这些人身上残存的破旧衣服,加上身上几乎没有任何陪葬品来看,这些人如果不是奴隶,应该就是当初修建这座地宫的工匠了”。

说完彪子奇怪的看了看我身后的西装哥。

我也扭头看了看西装哥,就见他正蹲在地上,研究我刚才摆在门口的骷髅瞟呢,他正举起那骷髅瞟对着自己眼睛,在哪聚精会神的看。

彪子看着西装哥奇怪的举动,小声对我说说:“看到没,我研究这古尸是男是女,这都不算什么,人家可能是在研究,古尸生前长得漂不漂亮,眼睛长得大不大之类的”。

我没有理会彪子就接着对他讲:“你说他们既然有可能是当年修建这座地宫的工匠,在完工之后为了不让人知道这里的秘密,是有可能把它们杀了,但是也没有必要把他们像腊肠一样吊起来吧,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什么原因吧”。

彪子想了下说到:“我第一反应,也是这样想的,我倒斗这么多年了,也见过不少陪葬的,有毒死的、有砍头的、也有封闭墓室活活被憋死的。

像这种跟挂腊肠似得吊起来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也有些想不明白这些人杀了就杀了,为什么要把这些人用铁链吊起在这里,你想想看要把如此多的人吊死在这里,可不是件简单的事,直接杀了不更加省事么”。

我点了点头猜测到:“也有可能把这些人吊在这里,是出于当时一种祭祀手段,或者是陪葬方式,兴许也只是为了满足,当时墓主人某种特殊的嗜好,不论那种方式肯定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至于什么目的这咱们就不知道了”。

彪子突然脸色一正,有些正气凌然的说道:“每次看到,这些当年受压迫的穷苦劳动人民,惨死在当初封建统治者手里,我内心就是阵阵刺痛,这些残暴的统治者,就该让我彪子把他的尸体,从棺材里拖出来,里里外外给他身上的宝贝,扒个干净,为当初受苦的劳动人民出一口恶气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扯着尸体腰间上一块龙型玉佩,玉佩上的绳线早就腐烂了,他稍微一用力就扯了下来,然后放入到了自己怀里了。

我心说你能把盗墓说成这么有正义感的事,古往今来你也算是第一人了,要是让墓主人知道你的想法,我估计第一个非得把你当腊肠挂起来。

我有些嘲讽的说到:“既然你要为劳苦人民出口恶气,那你为什么还要拔人家身上的东西啊?”

彪子:“哎!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些东西都是劳动人民的心血,就这么留在这里那真是暴殄天物,所以我要把他们带出去,让更多的人们了解古代的劳动人们,这些智慧的结晶”

彪子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就在这时西装哥却有些面色难看的站起来说:“不对这些人被挂在这里可不是单单为了陪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应该是尸尘蛊”。

彪子一听西装哥的话,脸色大变,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尸体,拉着我就急忙后退了几步:“不是兄弟你能确定么,不可能吧,那玩意不是早就灭绝几千年了么。”

说完彪子一拍,自己黑黝黝的大脑门;“他娘的我给忘了,这墓差不多也得有几千年了”.

“你们看看你们脚底下的地面”。西装哥指着我们脚下的说道。

这时我跟彪子这才用手电照射地面,刚才都被这密密麻麻吊起来的干尸,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根本没有看地面上是什么样的。

我们这一看就发现,整个地面居然都是铁锈般的暗红色,彪子抓了一把土用鼻子一闻脸色难看的说:“我靠!这土是被人血浸泡过的,而且这都多少年了居然还有这么重的血腥味,这当年是是用了多少人的血呀”。

我也有些震惊的看着脚下的土地,这历经几千年的地上,居然还是一层暗红色的样子,这是要用多少鲜血才能把整块地面染成这样。

西装哥没有在说话只是一甩手,那干尸的骷髅头,被他扔在那铁锈般的地上滚了几下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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