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看了看对我说:“看来这里就是机关所在了,这锁链应该就是引子了吧”。
我点了点头。
彪子让我后退一些,然后往上撸了撸胳膊上的袖子,伸手下去一把拉住那黝黑锁链,然后一咬牙往后一拉,只见彪子双手青筋暴起,那锁链竟然被他,生生一点点拉了出来。
只听到先是哗啦啦的锁链摩擦的响声,片刻之后地面一阵晃动,整个地表土层开始层层龟裂起来,脚底下不断的有卡卡卡的闷响声传来,彪子见再也拉不动了这才松开了铁链。
我们几个人赶紧后退躲在比较远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只见我跟彪子原先挖掘的地方,土层先是龟裂开来,慢慢的鼓起了一个直径五六米的圆形土包起来,土包涨大到了一米多高后彻底裂了开来。
从里面升起了一个圆形的巨大的血红色石坛出来,石坛升起来大概离地面四米多高才缓缓停了下来,而在石坛的四周,围着一道巨大沟渠,沟渠里居然满是红色黏稠的液体,沟渠中,散发着一股令人恶心作呕的腥臭味道,隔着老远都能清晰的闻到。
彪子蹲在一旁,一捂鼻子说到:“诶呀!这是什么味,比他娘的茅坑还要臭好几倍,这最起码是82年的陈酿了!”
我一听差点笑了小声对彪子说:“你可别扯淡了,这墓最起码几千年了,比你那82年的陈酿可带劲多了,一会不行我带你去品尝品尝。”
彪子没说话指着那石坛让我接着看,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看的我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只见那升起来的石坛,中央处居然左右分开,裂开了道一米多宽的大口子,一个的巨大的青色石棺,从那裂开的口子中,缓缓的直立起来并不时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直到等到巨棺倾斜到大概45度角的时候,才慢慢停止了移动。
我看着眼前一幕不由的觉得十分的震撼,我悄声跟彪子说:“彪子你觉得有没有什么问题,我总觉得这棺材看着有点慎人?”。
我扭头看彪子,我看彪子也直擦,额头上的冷汗,但是嘴上还不忘跟我吹牛:”你这话算是问对人了,要是别人可能见了这场面估计得吓得尿了裤子,不过碰得我彪子那就算是它倒霉,不就是个年代有些久远的粽子么,这些老粽子就喜欢搞得花里胡哨装神弄鬼的,他要是老老实实的待着也就算了,要不然我非……”。
彪子还没说完,就听那巨棺的盖子发出噶蹦一声巨响,那棺材盖直接滑落了下去,里边喷发出一股白气出来,朦胧缭绕看不清楚里边的情况,非要形容一下就像是,你家里刚蒸完包子打开盖子一样。
我一把就捂住彪子的嘴小声的对他说:“你他娘别在乱说了,你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积点口德吧,弄不好咱哥几个都要交代在这了。
彪子也被刚才这一下吓得够呛,我感觉他后背都快湿透了,其实倒不是彪子胆子小,只是在那种情景下,那祭坛给我们带来的神秘诡异太过出乎常理而已。
一个千年的古棺自己缓缓升出地面,与其说是害怕到不如说是震撼,那是人类在面对一种,没有办法理解,对未知事物本身本能的恐惧。
等了约摸一刻钟的时间,雾气虽然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是距离稍微有点远,手电筒的光线还是照不太清楚。
我跟彪子还沉得住气,刘权则是有些兴奋的,盯着那血色祭坛上的巨棺,对我们说:“行了!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你们几个也算是摸金的行家了,这棺材就在眼前了,咱们要是真害怕,当初也就不会吃这口饭了,动手吧各位”。
我一听就暗骂这老东西混蛋,感情是要我们几个给他趟水呀!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怕死怕的要命。
不过在人枪口下也没办法,我跟彪子西装哥,只好慢慢的朝着祭坛走了过去,南疆老瓢把子就在身后不远处跟着我们。
我们能清晰的感觉到,离得那祭坛越近,那沟渠血池里的血腥味臭味就越明显。
彪子小声说:“诶!你们说这鬼方国的地下王国修建了,怎么也得有几千年了吧,这血池里的东西居然还密封的这么好没有干枯,这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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