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背对着烛,出神地凝视着窗外。阿斯加德城中的喧闹渐渐平息了,但夜知道,今晚估计整个城中的人都辗转难眠。在心中疑惑没有得到解答的情况下,前途未卜的忧虑急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烛就站在夜的背后望着他。烛知道,夜心中有些事情他现在没法说出口。夜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性子,他做的每件事,一定要有确切的把握他才愿意动手。同样,对不确定的事情,他也一定要完全弄明白后才会和盘托出。他是要行一步便踏实一步的人,所以现在就算是去死死地逼他,他不愿说出口的事,也怎么都不会答案。
或者他自己本身也没有答案。
“夜,去看一下炎翼吧。”烛说。
“嗯。”夜点点头。“炎翼正在祭祀殿堂里。”
从卡斯底堡出来,绕过此时点燃着烛火的银色广场,便来得了耸立在一旁的祭祀殿堂。
一路上两人沉寂无比。沸腾的阿斯加德已经重归于沉静。
祭祀殿堂的门半掩着,从外面看远远地望过去像是一个里面点着烛火的小桔灯。夜有些诧异怎么将里面的灯火点得这么昏暗,试图将半掩的另一扇门给直接打开,用手试了一下,不知是今晚门都变沉重了,还是怎么的觉得全身似乎都没有力气,也就罢了,径直走了进去。烛回头望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和夜朝着这边来了,便索性把开着的那扇门也直接关上了。
走进去后,烛变察觉到消散的六芒星的痕迹,炎翼的伤势这么重吗?烛连忙几步路走了上去,炎翼正虚弱地躺在祭台上,看见烛过来了,对烛露出了一个虚弱地微笑。
大祭司见到烛的出现,露出了一个宽心的微笑。
烛朝着大祭司点了点头,便半蹲下来紧紧地握住了炎翼的手。还好吧,烛问道。
“谢谢你烛,若不是你将生命之树的力量和我连接在了一起,我说不得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炎翼虽然努力将音调提高着,可声音里面还是有明显的疲惫,和心有余悸的无力感。
“怎么回事大祭司?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烛望向了大祭司。
“生命之树有在强大的自我愈合能力,因为炎翼和生命之树连接在一起,所以炎翼也被当做了生命之树的一部分进行愈合,伤口被重新生长的树茎所填充,所以处理起来才会这么麻烦。不过也好在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在背后支撑着,不然,可能连处理伤口这一步都不需要了。”
“对不起炎翼,害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没想到使用生命之树的力量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烛将手伸向了炎翼的胸口,想要拨开衣服看一下伤口的情况到底怎么样。炎翼却突然紧紧握了一下烛,虚弱地摇了摇头,示意烛不要去看。
烛想了想,大概是谁也不想被人看见如此虚弱地样子吧,也只好作罢。
“大祭司,这里的人呢,怎么全都不见了。”夜环视了一圈,问大祭司。整个祭祀殿堂里只点了微弱的几盏烛灯,像黑暗中的荧光一样,萤火团团,根本不足以照亮黑暗。
大祭司微微颔吟了一下,快速地看了烛一眼,“都已经处理好了,这里也不需要这么多的人,便让他们都回去了。”
“父亲呢,父亲怎么没在这里,我以为他正在陪在炎翼。”烛问。
“父亲说去看看星儿了,毕竟对于星儿,我们绝对不能出任何差池。有父亲照看着,也就放心多了。”夜抢先答道。
“星儿在白塔里没问题吧?”烛问道。
“绝对没问题的。不知情的人永远不可能找到白塔的。让星儿待在白塔里,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办法。”大祭司回答道。
“若不是大祭司引导着,连我都找不到白塔在哪里呢。”夜说道。
“的确,从外部来寻找,白塔的确可以说是无迹可寻的。除非。。。”
“除非从内部让它打开。”大祭司声音沉静,抢先替烛说道。“不过现在知道白塔的事就只有我们几个,除非星儿自己从内部跑了出来,我想应该没有人能够将白塔找到。”
夜敏锐地察觉到大祭司和烛之间似乎话里有话。不过现在也不是揣摩这个事的时候,便转过头来问炎翼。“对了炎翼,和金之国的交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你昏迷着一直没办法问你。你被伤得这么重,难道是日之石的力量如此之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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