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容看着这一切,不仅唏嘘,“孟昆竟然没有杀了她?”
那个穿着青花瓷旗袍的女子,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铜镜那个老东西?我就是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青花瓷片,学了这复制人容貌操控心智的本事。”
“你应当不遗余力的去控制。”岚容微微挑眉。
她瞪大了双眼,很不愿被人小看:“孟昆没有想孟月死的意愿,我控制不了,我只是瓷片,不是铜镜。”
“呵,不完整的东西,本事也学不完。”岚容眼中颇为不屑,她动了动嘴,正要张口,他便继续道:“我的确不知道我是什么,不过江晚栀给我的感觉是她能够知道你完整的模样,还有我的本体。”
“岚容,她可是王上钦点的,你莫要动错了心思。”她说完便踩着猫步,扭动她妖娆的身段离开了……
孟府用一顶小轿将江晚栀绑着,静静的走过各个街巷送去了府衙。临走时,郭氏将那块玉佩塞进了她的衣衫。
轿夫停下轿子后也不知道对那几个人说了些什么,便将江晚栀驾到一处阴暗的牢笼。郭氏在塞那玉佩时便有心让它掉落。
那牢笼阴暗潮湿,江晚栀穿得单薄,便有些头疼,人也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拖到了一件略微明亮一点的地方,“大人带过来了!”
江晚栀被这突然的强光晃了眼睛,一时看不清,“我在那?”
“孟姑娘,老实交代了吧!”
她眉头轻轻揉做一团,四周尽是刑具,她冷笑道:“你要我交代什么?”
“我看你不过十二来岁的模样,怎么能干出这样恶毒的事来。”一个瘦瘦弱弱的狱卒看着江晚栀叹了叹气,另一个身材魁梧的立刻板着眼,喝道:“你下毒姐妹,是何居心?”
“我没有下毒。”江晚栀平静的说道。
“看来只有给她用刑了!”那狱卒严肃的喝了一声,一旁那个叹过气的狱卒,有些不忍心,便取了最轻的夹棍来,“这个可使得?”
那人点了点头,江晚栀被按在地上,十指套上夹棍,两人一拉,她便咬住唇,没让自己喊出来,而此刻守在江晚栀身体出的施越,见她满头大汗,立刻紧张的坐直了身子,不友好的看着梁章:“这是为何?”
“因为封印你看不见,等月儿出来了你再看吧,关于那段记忆,大抵是月儿年少的一个不好的梦,而在我这里月儿才是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噩梦。”……
“招还是不招?”那人越发狠了,江晚栀觉得嘴唇有些咸腥,那是沁出来的血的味道,她冷笑原来已经将嘴唇咬破了。“你们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继续!”那人被江晚栀这一句话激怒,立刻发了话。
“还不住手!”府君大人身旁的笔录大人匆匆的跑来,“大人说,这姑娘打不得!”狱卒好奇道:“日常都是这样用刑的,今日怎么了?”
“孟姑娘身上有一块玉佩好像是皇家的东西,过几日邓王会亲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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