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好的突袭战落空,乌达木直接点名肖长云,一报斩杀来使之仇。两人在城门前大战数十回合,城门忽然打开半度,肖长云的亲卫杀出来,一箭射杀了站在队伍前方乌达木的亲儿子巴鲁。

城楼上下被这神来之笔弄懵了,昭韵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勃然大怒“谁开的城门?”兵临城下之际打开城门找死呢吧,生怕乌达木不会趁虚而入啊!

云舒连忙跑下去查看,面色古怪地回禀道:“姑娘,城门已经关上了”而昭韵同样面色古怪地观察着城楼下的战况。

肖长云的亲卫突然杀入,将一对一演变成混战,气得乌达木直骂娘,老子行军打仗十余年,从没见过打到一半增加援兵的,肖长云这个小人!

混战时,肖长云率领亲卫进退有度,人数不多却干掉了近千西厥兵。纳吉塔杀红了眼,招呼更多人围剿他,肖长云见状没有硬拼,而是领着亲卫从东南方向打开缺口仓惶逃走。

纳吉塔在后面穷追不舍,带着三千精兵追上去,奶奶的他就不信了,区区五百人就敢来和西厥铁骑叫板。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的方向,昭韵若有所思,不对劲…两军阵前对垒,既已叫阵,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其他人是不能插手的,肖长云和他的亲卫不可能不知道。

明知而故犯,背后的深意又是什么?仅五百人的亲卫部队杀出去,除了送人头还能做什么?五百对一万,三岁小儿也知道没有胜算,而肖长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昭韵一把拽过城楼守将李三娃,指着肖长云奔走的方向问道:“那边是什么地方?”

被昭韵的动作吓了一跳,李三娃咽了下口水回过神来“是…落霞石谷”昭韵闻言脸一白,眼眶里涌上热泪。

这四字一出,解答了她心里所有的疑问,昭韵稳住心神,沉着应对准备攻城的乌达木。

镇定地举起令旗,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放!”在城楼上待命许久的弓箭手松开手里的满弓,离弦的箭精准地射穿意图攻破城门的西厥兵的头颅。

准备架起登城梯的士兵被从天而降的石块砸的头破血流,倒地不省人事。乌达木眼睁睁地看着城楼下越来越多的尸体,双目瞪圆目眦欲裂,大声喊杀,而他身后的士兵却有些露怯。

城楼上的昭韵手里架起弯弓,搭上三支羽箭,身边运石头的抗热油的人来人往,却丝毫没能影响她的动作。

昭韵深吸一口气,手上一松,三支羽箭破空而去,速度快得惊人。当目标反应过来时,羽箭已近在咫尺,甚至能够看见箭头闪耀的冰冷寒光。

乌达木本能地头一偏,羽箭射穿他的盔甲正中右肩,他身边的两个副将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被一箭贯穿咽喉。

三箭齐发,这绝不是普通的军士能做到的,有这种技术的人龙武卫中屈指可数,乌达木吸着凉气抬头望城楼上看去,果然是他!

城楼上的青色身影并不健壮,然而他手里的长弓足以让西厥兵士闻风丧胆。他为何会在这里?乌达木脸色一白,更失了几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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