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欣婉拼了吧,”无计可施的李轨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他蹲下身子,宁可用自己的背部挨对手一刀,也希望自己的剑能攻击到对手的下盘。

“扑,”李轨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疼得他直咬牙,但他手中的剑没敢停歇,直奔对方的脚踝而去,可惜对方早已洞悉了他的意图,双脚一点就要跃起避开他的木剑。

“啊!”这一声叫喊却不是李轨发出的,而是对面那个使刀青年,他此时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他的脚踝,李轨忍着背痛站起来拿木剑抵向他的胸口。

“李公子胜。”裁判宣布了比赛结果,李轨胜得莫名其妙,使刀青年输得稀里糊涂。

台下的吃瓜群众也是发出一阵叹息,本来大家都以为李轨必输无疑了,谁知转眼之间李轨获胜了,很多人都在感叹他运气真好。

台上的银胡也是莫名其妙,虽然他现在已能肯定是房凌菲做的手脚,但具体房凌菲怎么做的他也没看出来,使刀青年原本就要跳起来了,为什么还是被李轨砍到了脚踝呢?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一回到聚士庄,银胡就迫不急待地问房凌菲:“师姐,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让那个使刀青年没有跳起来的。”

“喊我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房凌菲笑道。

“我最最最漂亮的师姐,请告诉我吧。”银胡说道。

“好吧,看你很乖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房凌菲说着把银胡带到一棵桃树下,她指了指头顶上方二三米高的地方,“你看到那个桃子了吗?”

“看到了,”虽然是在月光下,但银胡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有个很大的桃子正在树枝上随风摇摆。

“想吃吗?姐姐摘下来给你吃。”房凌菲说道。

“好啊,”银胡说道。

“下来。”房凌菲喊了一声,树上的桃子猛地一晃,掉了下来。

银胡赶忙将桃子接在手中,“哇,好厉害,师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教我。”

房凌菲没有说话,将银胡手中的桃子拿起凑到他的眼前,“你看这是什么?”

银胡这才发现桃子上有个洞,一个很深的洞,洞口有黄豆那么大,洞口很光滑,肯定不是虫子咬的,他顺着洞口用手指扣进去,在接近桃核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铁珠子。

“铁珠子,”银胡还是有些疑惑,这时一只雪白修长的玉手伸到了他的眼前,这只手的拇指压在弯曲的中指上,一个铁珠子正被压在两指接触的地方。

瞬间银胡什么都明白了,弹指神通,自己的这个便宜师姐竟然还会弹指神通,不用说那个使刀青年就是被房凌菲一个铁珠子打在脚踝处,他当然蹦不起来了。

“师姐,”银胡的双眼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世上最最美丽动人的师姐,你教教我好不好啊?”

“好啊,”房凌菲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想让我教你也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没问题,要什么条件师姐你尽管提。”银胡说道。

“你要一辈子对我好。”房凌菲说道。

“我答应。”银胡回答道。

两人说完忽然都感觉有些不对,这些话好像都是那些热恋中的人说的吧,应该是那些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人表白时经常说的话。

虽然他们现在也是花前月下:天上,朦胧的月光将银辉洒满着大地,眼前,美丽的玉人在月光下愈显娇美。

我是不是该干点什么,才能不辜负这美妙的时光?银胡问自己,他有些恨,恨自己为什么穿越过来才十四岁,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正当他的内心蠢蠢欲动时,面前的美人已经像一阵风似地跑开了,跑了很远还不忘提醒银胡:“说话不算话,就是癞蛤蟆。”

第二天晚上,比武招亲的决赛正式打响,这次李轨面对的是一个使双枪的男子,这个男子一脸横肉,下巴上还有一个刀疤,他一上台就把坐在一旁的于欣婉恶心得直翻白眼,她反复提醒房凌菲一定不要失手,要不然她一生的幸福就毁了。

比试开始,只见此人两杆枪上下翻飞,如雨打梨花般直指李轨的要害,李轨虽然昨天背部受伤,但今天也不得不忍着疼痛拼命挥动着手中的木剑,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输。

但怎奈技不如人,打着打着李轨又处于下风了,被对手满场追着打,好在对方虽然攻击凌厉但身形比较笨重,李轨充满利用这一点,抵挡几下就在场上绕一圈,再抵挡一下又绕一圈。

“他奶奶的,你是来打架还是来跑步的,”又追了几圈,使双枪的男子有些跑不动了,双手叉着腰在擂台中央骂起来。

“有本事你追上我呀,”李轨说着还原地蹦了几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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