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老有些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庄羽的右手心。
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道：“师尊说的果然不假，圣塔内的鸿蒙剑典残页不是真的，你手上的应该才是鸿蒙剑典！”
庄羽脸色惊诧，握着幻灵佩放在了身前。
“长老，你能看到它？”
吴长老立刻摇了摇头，道：“不能，我看到的，只是一团空气，灵识也察觉不到，偏偏我死过一次，被师尊用幻灵佩救活，就与它有了感应，以前它在师尊手上，我们尚且能用肉眼看见，此刻，它竟完全消失了！”
说着，吴长老有些失神，看向庄羽的目光充满了复杂之色。
庄羽眉头微皱，收起了幻灵佩。
吴长老额头上的符文闪了几闪便消失不见。
稍作犹豫，庄羽突然开口道：“长老，弟子冒昧，您和庄华族长是后来才拜入我父亲门下的吗？以您和庄华族长的修为，弟子实在难以想象，我父亲到底活了多久！”
吴长老脸色一愣，端起茶杯泯了一口，道：“师尊活了多久，我们也不清楚，我和庄华老哥曾经被种下摄魂禁制，作为傀儡弟子去试探血炼谷里面的禁制，被师尊救下的时候，他已经是修仙界的顶尖存在！”
庄羽咬了咬牙。
这太不对劲儿。
修仙者在凡人眼中，确实有长生不死的神通。
但毕竟不是仙神，依旧有寿元限制。
灵脉期也不过两百余年的寿命，灵轮期五六百年，元婴期上千仙寿。
庄华族长能一击毁去五位元婴期修士肉身，本身修为至少也得是元婴期。
他父亲如何能在庄华族长还是采灵期的时候，站在修仙界的顶尖。
毕竟死去不过八年而已。
似乎看出了庄羽的疑惑，吴长老微微一笑，道：“再多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可能我不清楚，也可能那段记忆被我抛弃了，毕竟，我现在身上还有神演的傀儡禁制，不敢记下太多内容，之后，我还得将我们谈话中的关键信息抛弃！”
“傀儡禁制？”庄羽心里一惊。
吴长老点了点头，道：“万年前，血炼谷上空下了三天三夜的精纯灵雨，之后秘境破空而来，里面的禁制极为诡异，凡是试图闯入之人，全部爆体而亡，当然，除了采灵期弟子！”
“于是，万年来，整个南霖之地不下十万名低阶弟子被强行摄魂，做成傀儡去试探血炼谷的禁制！”
“你以为，几大势力把血炼谷摸得如此透彻，用了什么手段？拿活人试炼，是祭司们的专长，当时，师尊似乎能自由穿梭于秘境之中，顺手救下了我们！”
“仅仅试探禁制，需要这么做吗？”庄羽心底一阵恶寒。
吴长老摇了摇头，道：“没这么简单，里面的天地灵药虽说珍贵，但若轻易服下，必定爆体而亡，原因不详，而且，除了得到血炼谷认可的修士，任谁踏入，必定爆体而亡，所以，就用这种阴邪手段试探，可惜，除了天地灵材，里面的灵药吞之必死！”
“那为何还要让试炼弟子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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