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清从走神回过思绪。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了,脸色一变。打架?他打不过啊,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好像还认识。

自己不就是出个门,为民除害。烧了个寨子吗,至于吗。“我当然是要回家啊。”夜风清没好气的用力一甩,没甩掉不说。

还被人突然袭来的手一揽,稳妥落进了那人怀里。“回家吗,我送你。”夜风清浑身不自在,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男人抱着成何体统。

“兄台,咱们这样搂抱在一起不好吧。我可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兄台请自重”夜风清的话使得北祭“噗”的笑了一声,有家室?

北祭心想你和钟离幕说你有家室,兴许他会相信。和我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说谎都不打草稿。

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故作镇定,君木城啊君木城你当真有趣。

“北祭,人家都说有家室了。你还不松手,江湖传闻祭月宫宫主不近女色,还不好酒。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见你对这位仁兄搂搂抱抱,难不成你好男色。”钟离幕打趣着说道。

一丝不明深意的眼神从他眼眸划过,又顷刻间消失得无影。钟离幕故作看戏一般的仰头大笑。

别人一瞧,还真以为他是真的在高兴一样。“不愧是摄政王,一眼就看出来了本宫主的心思。不本宫主不好男色,只好这怀中人儿的美色。”

夜风清脸色一黑,心里踏过十万句操你妈。手臂往身后一挺,打在了北祭腹部。毫无防备的北祭被人这么一挺。

双手一松,身子一弯。往后退了几步,夜风清见人松开了手。连忙逃离他们的视线,痛苦之色慢慢的浮现在了北祭的脸上。

他们两个见夜风清开溜了,连忙追了过去。不过没有追上,钟离幕和北祭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满眼都是不屑,钟离幕是九幽国摄政王。而北祭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祭月宫宫主,富可敌国。

两人是敌非友,是友非敌。也谈不清是什么关系。“钟离幕,他是我的。我劝你最好离他远点。”

钟离幕本来就没想纠缠夜风清,不过被北祭这么一说。钟离幕倒是起了兴致,能让堂堂祭月宫宫主紧张的人。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多谢,北祭宫主的提醒。不过那人,我要定了,后会无期。”钟离幕本来是想来看看白落离建造了一座什么样的宫殿,不过出了点小插曲。

如果他没有猜错,刚刚那个黑衣人。就是那个宫殿里的人,钟离幕没打算和北祭做过多纠缠。动起手,他都没有落过什么好处。

都是两败俱伤,钟离纵身而起离开了彭布山。北祭见他离开了,也跟着离开了。

江湖上都知道白落离在落林峰建造了一个宫殿,如果他猜的不错。君木城就住在这座宫殿里。

“吱呀”一声,夜风清的房门开了,夜风清动作灵敏,轻快。迅速的关上了门,脱了黑衣,放在了一个包袱里。

放到了床下,脱掉了鞋袜。上了床,夜风清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膛。刚刚真是有惊无险,那红衣的。居然好自己的美色。

要不是时机不对,自己不劈死他。还有那个黑衣服的,妈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让他有些惶恐,还好还好,收服了一个小寨子。

不多不少,百来人差不多。夜风清拉过被子往自己头上一盖,一觉到天明。

祭月宫里,北祭。抱着自己刚刚穿的衣服,侧躺在床上。望着那件衣服发呆,

我抱到他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他舍不得这个温暖消失,又将搂在怀里的衣服。搂紧了一些,他居然睡觉都不摘着面具。

夜风清一夜无梦到天明,而他却牵肠挂肚了一夜。

“磕磕”的敲门声传入夜风清的耳中,夜风清眉头一皱。紧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看了不远处的窗户。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顺手拿起外套往自己身上一套。走到门边“吱”一声打开了门。

“五哥。”夜风清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夜风邪。平时一身黑衣的夜风邪,今日突然换上了水蓝色的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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