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并专注于自己的能力之中。这个就是探寻自己灵能力的捷径吗?”时亦修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期待着什么变化发生,苏士在一旁静静的坐着,他刚刚说了不少,现在喝口水,润润喉咙。
时亦修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切身感受一下心流的状态,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跟苏哥道了一声谢,向门口走去,走了没两步,回头问了苏士一句:“苏哥,你的灵能力是什么,方不方便展示一下,说不定对我能有点启发。”
苏士笑着对时亦修说:“心流这种事情,说起来一句话很容易,做起来还是需要自己领会,各人情况自不相同,我的能力已在十分钟之前向你展示过了,你忘了吗?”说罢,苏士重新带起了耳机,点了一下播放按钮,嘴角微笑的弧度更大了。
时亦修点点头,似懂非懂的走出有家网吧,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声提醒他已经半天没进水米了,时亦修掏出手机看了看,嗯,九点十分,是时候吃个晚饭了,不过苏哥那块怀表不准时啊,下次要跟他说一声,省得误事。
随意吃了点东西,时亦修拎着给室友打包的夜宵,沿着大广场左侧的路向宿舍走去。
经过假山亭台的时候,时亦修驻足而立,记得前几天,自己就在梦中的这个地方,和灵哥联手打败了那只土拨鼠,不过这事说出去肯定不会有人相信。
时亦修怔怔的望着自己的右手,记得当时在梦里,也是这样一个情境,他相信自己能做到,知道自己能够做到,然后时亦修就做到了。
他那个时候挥舞着手中的那把剑,感觉是如此真实,完全不像在梦里。
不知不觉时亦修放下了手里的夜宵,捏起了一支树枝,他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手上的枝桠,想象着一股灵力从身体中萦绕而出,卷在树枝上形成一把灵气剑。
直到时亦修瞪的眼珠子都要突破出来,右手也举得有点发酸,可是仍不见得有一丝丝所谓的灵力出现。
时亦修不禁想到:莫非我的灵力是无色无形的?跟我在梦中想象的不同?或许是这样,毕竟看不见的刀剑才是最能致人于死命的刀剑。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试着挥舞着手里树枝,横劈竖砍,上挑下刺,时亦修把他在功夫电影中见识到的剑法都以狗爬式的演绎法学了一个遍,但面前的湖水也没有泛起哪怕一圈波澜,岸边的柳树也在随风飘飘,并没有因为时亦修的到来,以及他现在“惊人”的举动而产生一点点变化,就连聒噪的癞蛤蟆也因察觉不到危险而放心大胆的鸣唱起来:呱呱、呱呱、傻瓜、傻瓜。
“…趁着没人还是赶紧回去吧。”时亦修自顾自的疯了一阵子,实在没有什么成效,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正想作罢回去,可是正当要离开时,突然发现那亭子之中竟自始至终站着一个人,远远看去那个人似乎也一直在看向这边。
“呃…什么时候有个人的,乌漆麻黑站在那干嘛的,也不打个灯,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知道吗?”时亦修心里想着,估计夜色这么深,趁那人没能看清自己的脸,赶紧溜之大吉,他可不想明天在校报上看到什么:震惊!!!一男子深夜在湖边跳大绳!这究竟是理性的湮灭还是人性的倒退!!!
时亦修拿起凉的差不多夜宵正欲离开,“叮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在静夜中显得尤为引人注意,时亦修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并没有名字,接通了后并不说话,等着对方先说,若是卖保险或者卖房的,时亦修第一时间就给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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