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个头很高,身材魁梧,应是个练武的。
阿初感觉到那大掌下尽是老茧,而且越来越用力,掐的头皮开始发疼。
该不会是想这么捏爆自己的脑袋吧?
身后上前来一个侍卫,报了拳道,“大人,是就地正法还是带回去严加审问?”
阿初一个激灵,大声哭喊求饶,“哎哟,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原来这位是官大人呐!”“小的就是个偷东西的,想着能上春楼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才来碰碰运气的啊!饶命啊!”
那位大人审视着阿初的面容,眼神阴鸷,缓缓道,“反正死牢里空得很,带回去住着吧。”
当阿初像个犯人般被押着出春楼时,萧琉璃与燕子六还徘徊在对面楼的一角。
路人见是官府拿人纷纷让道。萧琉璃见状要上前来搭救,阿初做了个口型—跑。而后怕被侍卫发现,神色一紧,赶紧低下了头。
萧琉璃不是没看清阿初的动作,她是不想自己众目睽睽下贸然出手。可是自己不救,谁来救?
萧琉璃被燕子六死死按着肩膀,回头望着他问道,“你与阿初也算相识吧,你干嘛拦我?怕惹祸上身?”
燕子六沉吟不语,以他的身份,本不该在逗留邺都,更别提曝于那些官兵面前。
“你先回去,待我去见一个人,或许能有转机。”
燕子六一个飞檐走壁,踏着屋顶而去,转瞬就不见了。
萧琉璃心下焦躁,脚底蹍磨着石子--若是带阿初回了西蜀,哪还有这破事!
。。。。。。
那位大人交代了几句,就走了。留下了两名侍卫,押解着阿初走进了死牢。
“哟,二位今日怎么来了?这小个子什么人呐,犯了什么事啊?”从死牢里头走出一个当差的,从侍卫手上接过阿初,上下打量着。--不像个恶人啊。
“就是不知什么人,才交于你审问,仆射大人说了,生死不论。”
“得嘞!”那差爷猛地将阿初推进牢内,关上大门,锁好铁链,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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