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还没个结果,尸体还在义庄躺着,所以张妻家中还没搭灵堂办丧事。
这会正与大鼻子躲在房中商议事情,因为晌午闹了一出,现在城中百姓都在议论张大胆被鬼给害死了,有了这份舆论导向,到时候也不会被知县拿去顶缸。
张妻直夸大鼻子机智,大鼻子也赞扬张妻闹的漂亮。说着说着两人又情不自禁搂在一起,正待提枪上马的紧要关头,互听敲门声。
传来:“张李氏,可曾在家?我是石捕头,有事要问你。”
大鼻子惊的直接痿了下来,张妻也骇的掐着大鼻子慌道:“他来此做甚?”
“莫要慌张,乱了阵脚。”大鼻子强自镇定道:“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没做亏心事怕他做甚。”
“他不过是走走过场,按照之前商量的话回他,我先藏起来。”
二人忙将衣服整好,张妻一面应着一面去开门。
张妻皮肤白皙,即便现在天气干燥,依然透着水润。年近三十又不曾有过身孕,身材也保持的很好。加之欲火才熄面上还有着潮红,这让石捕头看的转不过来眼。
石捕头威武的外形本就给人一种压迫感,这会又直直盯着自个看,张妻心虚之下,微微垂目再与石捕头对视。
这含羞带怯的姿态更让石捕头心中一荡,暗道:“这未亡人真他娘的带劲。”
眼看捕头将正事都要看忘了,身后的捕快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了一下石捕头。
石捕头方正了颜色,对张妻问道:“昨日张大胆何时出的门?今早又是谁发现他的尸体的?”
张妻孤家寡人一个,大白天的石捕头也没进院子,只是站在院外门口询问。
“大概昨晚戌时出的门,今早发现我家夫君尸体的是他生前好友李少华。”
“你可知道他出门做什么?”
“这是知道的。”张妻哭泣道:“前些日子我家夫君听说许府扬言,谁若驱散凶宅恶鬼妖魔便奉送白银一百两。我家夫君一来仗着胆大,二来贪心银两这才把性命丢了。”
紧接着有道:“若非许府有此言,我夫君怎会如此,还望捕头老爷为我做主。”
“好,好,我肯定会为你做主。”石捕头一面回应着一面将手伸向张妻,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
张妻不防他竟有此举动,慌得连退几步避开伸来的粗手。
石捕头也是尴尬地缩回了手,直道:“眼见美人垂泪,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这么一打岔,石捕头也忘了该怎么问了,只顾着品味刚才指尖细腻柔滑的触感。最后还是身后的捕快问道:“发现张大胆尸体的是谁?他怎么知道张大胆在许府老宅子里。”
“发现尸体的是张少华,他是我夫君生前的好友。”张妻道:“许府凶宅闹鬼城里人尽皆知,夫君夜里进去,我也是担忧了一宿未睡。直到天亮还不见夫君回来,害怕这是出事了,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胆量也小不敢进去,只好托了张少华过去看看。”
“张少华住在什么地方,你带我们过去。”
“啊……哦……哦。”
张少华就是大鼻子,这会还在房中藏在,张妻一听捕快要去找他,心中一慌,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这会石捕头也心疑起来。
“没什么,我等下就带你们过去。”张妻道:“我先进屋洗把脸。”然后掩上门进了院子。
进了房中,忙小声呼唤大鼻子,等大鼻子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便对他说了经过。
又道:“这会那两捕快要我带着他们去你家寻你。”
大鼻子思索道:“那你就带着他们过去,路上走慢些绕个路。等下出门别上锁,我跑快些在家等你们。”
于是张妻用毛巾擦了脸,便出了院子准备带石捕头他们去大鼻子家。
临走石捕头见她只是掩上门并没上锁,便道:“家中可有人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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