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那日果然没采回来什么香花儿,只包了几十粒圆滚滚的种子回来,单月儿想着那香花儿白白做了泥土,心疼的不得了,不免长吁短叹了好一会儿子。
瞧着单月儿趴在紫檀木桌儿上与那些个圆花子大眼儿瞪小眼儿,彩裳笑道:“主子,快些起来喝酸梅汁吧!再趴下去,仔细将肚子里的小主子给压坏了。”
单月儿懒懒地起身,接过彩裳手中的瓷碗,拿起汤勺有一口没一口舀着地喝了些许,边喝边问道:“那个做瓷器生意的孔县令现下如何了?”
彩裳接过瓷碗,递了一方帕子给她擦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听说王爷寻了个由头罢了他的官,因云中岛的事不欲外人知晓,所以并未做其他的处置。”
单月儿点点头,道:“他那个县令,不做也罢了。”
主仆二人续了几句闲话,单月儿感觉有些乏了,刚欲回内室歇个午觉,就听到小巧跑进来回道:“主子,云侍卫求见。”
“云时飞?”单月儿确认道。
自单月儿从云中岛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府中待着,云时飞也重新被调回玉清风身边办差,说来,足有月余未见了。
小巧点了点头,笑得有些花痴。
单月儿有些无语的抚了抚额,心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不知何时竟将一颗少女心遗落在了云时飞身上。但是想了想小巧不是她的女儿,这样说似乎不太妥当,感觉头疼的紧,清了清嗓子,道:“快请他进来。”
云时飞低头进了堂屋,看到坐在绣墩儿上的单月儿似乎比先时略丰腴了些,气色也好了许多,甚觉安慰,半跪着请安道:“王妃安好。”
单月儿点头,抬手要他起身,道:“已经大好了,劳你挂心。近些日子忙什么呢?”
云时飞道:“不过是替王爷跑跑腿儿,处理些微末小事。”
单月儿瞧他似乎拘谨的很,不禁笑道:“云侍卫坐坐吧,说来,你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你我之间,本不必如此拘束。”
云时飞却并未落座,只拱手道:“微臣不敢僭越。”说完,从衣袖拿出一个信封,道:“微臣今日前来,是因天朝的南安郡王给郡主送来了家书。”
单月儿眼睛一亮,道:“兄长回信了?”
云时飞点头称是,将那信交到了小巧手中。
只见那小巧头儿一低,脸儿却红了,她略有些扭捏地接了那信,对着云时飞笑了一笑,才将那信转给了单月儿。
单月儿接过信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将那信纸一抖,凤目一扫,单承荣那端庄遒劲的大字端端立在那绢纸之上。见人如见字,果然并非虚言。
“王爷说什么了?”彩裳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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